点换成了沙发。
余宴川倒是不嫌硌。
西装是个很能刺激肾上腺素的情景服装,特别是衣冠不整的西装。
窗帘还大敞着,漆黑的屋子里只有几块月光投下的小片亮斑,夜不能视的混乱中,余宴川翻了个身,只剩下一件衬衫还孤零零地挂在身上。
谭栩拎着皮带过来抓他的手,他下意识躲了躲,没等开口就听到隔壁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嗡――”
余宴川承认这让他兴致骤减。
他抽出一只手去捡手机:“我靠,都消停大半个月了,怎么你一回来就整这一出?”
皮带在空中转了个方向,不轻不重打mó,fǎ,xúe,yuàn,制作推荐~在他腿上,发出一声响。
一阵酥麻让全身都发痒,余宴川立刻把手机扔回茶几上,兴致回来了。
有豆浆机的噪音作掩护也并不是没有好处,起码可以叫喊得肆无忌惮一些,不怕被邻居听到。
一番折腾结束后,他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挤干,余宴川精疲力尽地闭上眼睛。
但谭栩忽然俯下身,语气稀松平常地说:“我记得你上次问我531是谁的车?”
余宴川强撑着再次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