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应活了二十六年,到哪会没人主动贴上来?
他这会儿就差把屁股撅起来提示路让来干自己了。
洛应气血上涌,都快炸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挫败过,面前好不容易有个能看得上眼的男人,还他妈撩不动。
难不成是路让在为了初恋守身如玉?
那难受的也不能是他吧……
这都花钱找替身了,就不能把替身的事儿贯彻到底?
洛应从不以纯情处男自持,他清楚自己闷骚得很,只是现在路让既然撩不动,他也不想上赶着把自己送出去,那太傻逼了。
他垮着脸靠在路让胸膛,无聊了就看看屏幕里的剧本。
屏幕上的字密密麻麻,这一句标红那一句标绿,跟凑红绿灯似的。
这要换做是股票,洛应估计会看得认真些。
看了没一会洛应就熬不住了,这剧本着实催眠。
他眼皮子搭下来,也懒得挪位置,直接靠在路让身上睡着了。
晚上做梦,洛应梦到了自己出国的前一晚。
几个玩得好的朋友和高中同学组织给他开送行party,路让也在其中。
洛应作为主角被灌得酒最多,包厢里不知道谁点了陪酒,还往洛应这塞了俩“小鸭子”。
“我操,我说了我不吃这口!”
小鸭子谄媚得很,硬要往洛应身上贴,被他推开好几次还要凑上来。
最后还是路让把人赶走的。
喝多了洛应就困,他缩在沙发里听着别人嗷嗷唱歌,吵得要命。
路让就坐在他身边,渴了招呼他买水,想上厕所招呼他来搀扶。
后来梦里画面一转,变成了明亮安静的厕所。
洛应坐在洗手池上,两腿荡下来,双手环着路让的脖子。
他仰起头露出漂亮的脖子,倾身咬住了路让的嘴唇。
路让用身体挤开他的膝盖,按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吻。
两个男孩青涩懵懂,不知道怎么热吻,只能相互贪婪地掠夺对方的气息。
梦境开始变得模糊,他和路让不知道什么时候光了身子滚在床上缠绵,两人互相抚摸互相亲吻着对方。
欲望在夜里逐渐被放大,头顶的灯光刺眼,洛应迷迷糊糊地用手遮着眼睛,却被路让一次次抓开。
路让俯身在他肌肤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从不熟练的探寻到彻底疯狂,这一晚记不清有多少次旖旎碰撞,液体和汗水混在一起湿了大片床单,再强劲的空调冷气也压不住燃起的□□。
直到洛应疲惫昏睡,这场纠缠才彻底结束。
第 4 章
第4章
洛应第二天是红着脸醒来的,昨晚的梦太过真实,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想和路让睡一觉了。
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他被自己吓一跳,他怎么就空虚到这个地步了……
路让给洛应准备了早餐,吃早饭的时候洛应都不敢直视路让,一想到昨晚臆想过他和自己的那些事,刚降温的耳根子又开始红了。
吃过早饭,一通跨国电话打了过来。
来电显示名“裴明炀”,是洛应的发小,比他小两岁,这几年被家里人安排去了海外工作。
洛应接起电话就说:“喂,裴明炀。”
路让听到这个名字后抬眸扫了他一眼,随后支着下巴饶有兴趣地旁听起来。
“你家怎么回事儿啊,破产了?”
裴明炀的声音低沉慵懒,像是来听八卦的。
洛应翻了个白眼:“明知故问。要是来看笑话就免聊,我挂了。”
“别啊。”电话那头的裴明炀似乎坐直了,语气也正经起来:“到底什么情况?”
“不知道,已经联系不上我爸了,房子和车都被银行扣下了,我还好端端欠了十几亿债。”
“那你现在怎么办,住哪儿啊?”
“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