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乔笑起来,那一笑不同以往,带着股说不出的风情,润了水的嘴唇也比往常要红,在秦翊衡眼中一开一合,“这样冤枉我,我可是会伤心的。”
秦翊衡忽然口干舌燥,不知是头顶灯光太亮还是其他什么,他感觉被晃了一下眼。
他闭了闭眼,强行从酒精手中拉回自己的神智,努力定了定神,同时又有些佩服章乔,就这样坦率直白地说出喜恶。
这段对话已经超出了他同秦小满住家家教应有的对话的边界,秦翊衡深知自己该终止,但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喜欢下雨?”
章乔歪着头,表情似笑非笑:“大概是ptsd?”
秦翊衡一怔。
“书上看到的。”章乔耸了耸肩,“下雨天我可能发生过不好的事,但我不太记得了。”
秦翊衡想到了章乔借的那些书:“你对小满很好。”
章乔不知从哪儿得出的结论,点了点头:“所以秦小满也是。”
两人驴唇不对马嘴地说着话,但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意思。秦翊衡深深地看了章乔一眼,这一次没有再回避。
“小时候他妈妈出车祸,把他护在怀里才捡回一条命,那之后他两次高烧惊厥,好了以后就不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