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点刺刺的疼。

昨晚那根本算不上吻。

更像是被一只没轻没重的大狗啃了一口。

林晚沅坐在桌后,拧开护唇膏的盖子,对着桌上那面后勤处送来的小圆镜,抿着唇涂了薄薄一层。

一点点清凉,一点点油润,那点细微的刺痛感很快就被抚平了。

没过多久,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灌进来一股夹着雪粒子的冷风。

是小战士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