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沅看着视野里飘过的字报,再看看顾凛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不紧不慢地问:“周正挺勤快的,怎么罚他做那么多事?”

顾凛目不斜视,“他太闲了。”

这男人的醋劲儿,也太大了点。

回家的路上下起了雪,雪粒子打在脸上,细细的,凉凉的。

家属院的路本就窄,积雪又厚,被踩得坑坑洼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