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黑了。
不过秦倪也不着急,反正商柏衍也不回来,她今晚在这儿睡一晚都神不知鬼不觉,在珠宝中一件一件地试,挑选最合适的。
那么多亮闪闪又货真价实的漂亮首饰,不能都戴着出席重要场合,那么试的时候都要每一件都宠幸过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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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黑色的迈巴赫无声驶入别墅地库。
陈朗回头看了看后座闭眼半寐的男人。
车里是一些消散不开的酒气。
有时候身居高位的工作也并不好做,临近年底了还有应酬,关键是这回这个张总暴发户起家,最底层摸爬滚打上来,行事作风都颇有几分江湖气,豪爽不拘小节,喝起茅台像灌白水,劝酒的理由还一个接一个,不喝就是看不起。
商柏衍见惯了那些城府深沉的老狐狸,对于这种上来就搂肩搭背称兄道弟的行为一时反倒疏于应付,偏生以后可能几个项目都有合作,也不好直接冷脸。
所以这场应酬结束时对方几乎是被秘书抬着走的,商柏衍看样子倒还清醒,实际也已是半醉。
陈朗知道商柏衍这几天住平层公寓,但公寓离应酬的地方有些远,除了白天会有保洁以外又没有其他佣人,于是便自作主张把他送回了有佣人的楠湖公馆。
商柏衍睁眼,看到车子停的地方是楠湖公馆的地库时也没说什么,下了车。
楼下佣人在看到突然出现的男人时纷纷呆了呆。
商柏衍醉后脑中正顿顿地痛着,扫到佣人的目光,还是问了句:“怎么了?”
佣人看着突然出现的带着酒气的男人,脑子里想的却是楼上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