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又要走了上辈子的老?路吧。

虽然是抱着改变历史避免死亡的打算才去?的舞蹈队,但朱芳婕对他的照顾,这一年?来的点点滴滴却做不得假。

朱芳婕难得展露慈母的胸怀,点了点宋知时的额头:“你啊,就是太把别人的想法当回?事儿了。我问你,你能做到面面俱到吗?你能做到每个人都说你是好人吗?你做不到,你也?不需要做到,那些被你甩在身后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你根本不需要顾及他们的感受。”

“知时,我现在就明确跟你说,我要你走,走的越远越好,爬的越高越好,高到我们都需要仰望你。这是我最大的心愿,你是我这辈子最成功的弟子。”

“到时候,我也?老?了,即便是跳不动了,我也?可以?跟我的学生们说,你看你们的师兄,多优秀啊。”说到这里,朱芳婕流露出向往的神?色。

“嗯,我知道,我会努力?的。”

宋知时抹了抹眼泪,坚定?地说:“那就让我再留半年?吧,我想亲眼看着少儿队组建起来。”

此刻的宋知时完全没想到,这个flag将在不久之?后打破。

七期

跟省文工团的人道别以后, 大家又坐上了回河洛的火车。

这趟十日的比赛之旅,也?算是给文工团众人敲响了警钟, 让她们知道,在?河洛一地出名不算什么,一定要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这个金色的奖杯和奖状,不像是一种表彰,反倒更像是一种鞭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