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人马上本就占优势,又在地势上包围住望郡,切断我们与颢京乃至其他州郡的联系,地利也占了,要是再加上粮草区别,我们还剩下几分胜算?”
闻澄枫不自觉笑了。
他见过姐姐处变不惊的模样无数次,如同这晌焦急得直跺脚却是头一回。他不觉得闻槿妍区区兵马和攻城手段能让虞清梧这么紧张,不过是……
关心则乱。
听见他笑音,虞清梧越发懊恼:“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闻澄枫眨眼:“姐姐,你可记得凌晨时,我说过什么?”
虞清梧顺势回想,他说的话不少,但其中有两句,格外清晰。
他说:
你别怕。
又说:
有你在,我绝不让自己输。
虞清梧当然是无负担相信闻澄枫的,可:“我想知道你的计划,才能更好的安心啊。或者有没有什么是我能够帮上忙的,哪怕聊胜于无也好。否则,我难免觉得自己就像花瓶一样,除却无谓的担忧其余什么都帮衬不了你。”
“这话不对。”闻澄枫盯着她瞧,“你不仅不是花瓶,而且这场仗,还需要靠你才能让伤亡降到最低。”
突然被戴了顶极大的帽子,虞清梧霎时满头雾水,而她随即见闻澄枫唤了陆彦进来,从袖中取出一只锦盒。
掀盖打开。
“你可否记得这物?”
虞清梧目光落在陆彦呈到面前的璎珞,立刻拿到自己手中仔细翻看:“我当然记得,但你怎么把它带来了?”
“姐姐,我有件事要告诉你。”闻澄枫前一秒还笑意深浓的神情,在瞬间严肃起来,连带话音也低沉,“可在说之前,你能不能答应我,听完之后,不许与我疏离,更不许生出离开我的念头。”
虞清梧不知他怎蓦然这般小心翼翼,说道:“我瞧着像是脾性反复的人么,你且说便是了,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