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扭头,沈流年无奈地耸了耸肩,示意:没有。
“……”寒零崩溃了,老天你如此残忍愧为天!
她一转眼,少女笑吟吟地看着她,举止高雅端庄,好一个大家闺秀。寒零突然觉得有些眼熟,脑海中顿时闪过一个名字:云溪媛!云家小姐!
“云溪媛?”她双眼呆滞地喃喃道。
千行世猛一转头,鄙夷地看着她,“哪家的野丫头,不懂的礼仪,云小姐的大名岂是你能称呼的?还不行礼!”大叔你怎么说也有近四十岁你干嘛和我一个十三岁的人计较?寒零毫不客气地对他翻白眼,满脸“你白痴你二叉你傻逼”的表情。
云溪媛朗声笑道:“小姑娘?”
寒零憋得小脸通红,气哼哼地甩出一句,“姐姐你搜户籍啊?连我哪家的都要问。”
云溪媛眼底抹过一丝炽火般的热,红莲滚滚燃烧双眸,却一闪而过,面不改色。千行世又扭头,刚要再次讥讽她,嘴却顿时被堵住了。君零一抬手,一块大小正合适的冰堵了他的嘴。少年一摆手,紫色一抹,高贵如晶,俊秀的容颜上浮出淡淡冷笑。
“云家小姐正在问话,轮不到你来插嘴。”他笑颜如花,却冷意三尺,直击千行世胸口。后者脸色一白,低低闷哼一声,嘴角边绽开一丝绯红。
他对着寒零笑了笑,眨了眨眼睛,眼底的光芒如放在炙阳之下的晶体,闪闪发光,“云小姐问你话呢。”
寒零冲他翻眼,哥你真会演戏,我代表党中央的领导、毛主席伟大的革命精神以及战士们、代表演戏专家布莱斯、鸿古、苏乐晴、承碧竹以及所有二十一世纪的愤青鄙视你。
“云家小姐正在问话,轮不到你来插嘴。”她装模作样地把他的话重复了一边,身后的沈流年一顿,弯下了腰笑死他了。
观众的反应大抵都是愤怒,敢模仿寒天皇说话,这妞儿应该是寻死不是帕金森。高处的苍亦箫淡淡地笑了笑,说话真毒,一个样。
寒零支着耳朵听,有没有“登徒子”或是“抽烂着不知好歹的贱人的嘴”之类的话,她听了一会儿,大多数“去你妈的”之类,还好还好,不是武界那样可怕的封建世界。
云溪媛脸上笑意浓浓,眼底抹过狡黠,却依旧不为所动,笑吟吟地道:“小姑娘,你若不答话,恐怕要依法处置。”混入大会没有家人的无家可归的二货是不给进比武大会的,不幸被逮到逼问就只能怪你人品不好,且临时抱佛脚也是无用的。依法处置,第一,砍头;第二,关监狱;第三,挨打然后说真话。
寒零愤然了,我是来揍人的,不是来挨揍的!她狠狠地笑道:“云小姐自然英明,但是本次仲裁好像、似乎、也许、八成、大概、貌似、可能不是您吧?”沈流年拼命捂着嘴,嘴角抽搐。
她回头,一脸奸商鼓励客户买他的产品的贼笑,“寒天皇,您意下如何呢?”你会演戏,我也会。台上两人演戏演的像模像样,惟妙惟肖,就像是一个一心求死的二逼女大言不惭地去模仿寒天皇说话,还极其欠扁反问他。
身后,萧墨谦扶额,干脆一屁股坐下了,扭头不去看他们。沈流年也坐下了,他珍惜高贵的脑细胞不应该为这对犯二的兄妹所消耗。如果人界的四位在这里,必然会毫不动容,苏乐晴会一脸严肃地批评他们,“这二的还不够,应该把千行世气得吐血。”
说吧说吧,顺便让寒小零得瑟一番,能让她理直气壮地把千行世给“揍”一番。
“放肆!怎敢跟寒天皇这么说话!”这可怜的大叔还没搞懂尊贵的皇帝生气的原因,他理所应当地认为是自己插嘴。千行世双眼紧紧地盯着君零,满眼期待。
君零拢着袖子,他的袖口较为宽,摸起来很舒服,“您觉得该如何处置?”
大叔心中一喜,顺带报一报儿子的仇,再给自己出出气,谁让这女孩说话这么难听?“看在她年幼的分上,关入大牢。”
“有期徒刑还是无期?”寒零继续翻白眼,“要坐你去坐,我不坐。”
证据又多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