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一听,觉得十分有理,为了展现出堂主的宅心仁厚,大笔一挥,很大度仁慈地改成了一百遍。
其二,负责清洗教中上下所有“有官职的人”的要洗衣物,也不多,一个月就行。好心的副堂主列出表,这样对于身体的惩罚太大,怕身体承受不住,影响工作和学武,到时候弄不好还生病。大小姐一听,深深地鄙夷了这群人的体质太差,都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勉勉强强地改成了一周。
其三,一年下来只准吃素,学一学人家和尚和尼姑,要深刻地理解什么叫做“酒是腥的,肉是臭的”。好心的副堂主又说,一年太长,会缺少太多营养,当心哪天就哗啦啦倒下一大片人,对于天封神教是一笔不可挽回的亏损。坐堂大爷听这么一说,觉得这个惩罚是残忍了点,于心不忍,改成了半年。
其四,接受大小姐、文殿殿主、神殿殿主、以及前来做客的“丘”先生和伟大无比的教主的洗礼,四肢全卸了。好心的副堂主又说,教主忙于教务,无心理会这种小事,更何况君教主这等尊贵,怎可为此等小小事而动手,实在是有辱身份!而大小姐是千金之躯,也不可随便动手的。大小姐一听,的确觉得自己动手太累,所以就去掉了第一个和最后一个。
过了会儿,教主大驾光临令刑部顿时蓬荜生辉金光璀璨,前来叫大小姐和堂主回去吃午饭,堂主摸摸肚子,欢快地应了,大小姐怒了,“不可以,怎么能这样不认真对待工务呢?要不你来想?十种邪恶又虐人的惩罚,还差六个!”
教主一听,凑过来瞅了几眼书页上歪歪斜斜的字,鄙视,“毛笔字都写不好!”
“你来想你来写啊!你是教主就得瑟哦?”堂主的尊严受到了教主的怀疑和践踏,愤怒炸毛,朝其抓狂。
教主懒懒地睨了她一眼,顿时看得站在一边的副堂主心跳加速血压升高血糖降低,几乎为教主妖娆妩媚又华光流溢的一瞥晕厥;再淡定时,却见教主提起细长而精致的狼毫笔,沾墨,挽袖,落笔,大小姐顿时张扬恣肆地凑上去搂住教主的左臂,一个劲儿地往其金贵的身上爬,要看看教主灵动漂亮的字形成了什么恶毒的刑法。
“别按肩,疼……”教主被其沾了点墨的爪子按到了左肩上的伤口,低低嗯了一声,却没拉下张扬跋扈的大小姐,任由她伸着头打量他的杰作,“这成么?”
“噗!”
脸上涂满蜂蜜和花粉,站树下,打掉头顶上因蜜蜂嗡嗡“直叫”的蜂窝,事后不施于帮助和抢救,自行疗伤。
“咳咳!”
在光脚丫上黏满粘糖,绑其手脚,捂其口鼻,求一蚂蚁窝在一侧,事后不施于帮助和抢救,自行疗伤。
“妈呀!”
割其肉一斤,给予疗伤,煮肉,洒盐,洒香料,洒蚂蚁蜜蜂小强死老鼠尾巴飞蛾等若干恶心生物,汤好之后,喝。
“好狠好毒,你就是个变态来到的吧?”堂主落荒而逃,大喊大叫。
教主懒懒放下笔,回头,冲一脸抽搐的大小姐温柔一笑,柔情似水,伸手搂之。“还有三个,吃了饭后再想吧,别饿着了。”
“呕……没胃口了。”大小姐脸色惨青,捂嘴欲吐欲呕。
教主最毒最奸!
第三天,大小姐神情恍惚,眼睛发直,如同刑部堂主一般,两人如丢了魂,纷纷脸色惨白。因教主考虑到二人受惊吓而没让两人出去疯,留下来,看教中高手比武去。
所以专门用去比武的内殿中的空地在承碧竹口中明媚的星期日亦是周末中就坐满了人,中间是教主的专用位置,椅子最大最长,气派好比龙椅,坐起来却没有那么疼那么硬,还铺着一层材质和她穿的衣服一样的由千雪丝制成的褥垫,铺满长椅。下面一层层由里到外,身份从高到低,坐满了人,摆满了桌椅,立满了好茶好杯。中间高出一截子大圆圈就是比武的台子,和倾峰派的几乎一样,但是要高一点,而且大很多。
天封神教就是有钱啊!这样气派舒适!养老没问题了!君寻悔捧着脸蛋想入非非,喜滋滋地往四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