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艳的,给我到一边去!小孩子别听!”
君寻悔别扭地瞪了回去,哼了声,转头就走。
不听就不听!她不稀罕!
等到君寻悔走远了,君零才松开手,瞪着那人,没给什么好脸色,“你跟一个小孩子说那些做什么?她净瞎问,你也净胡说!”
那人双手一叉腰,眼睛瞪得更大,“你还好意思说我?她都可以当娘了!怎么不该跟她说那些?十四岁了吧?”
君零突然沉默了,盯着他,脸色又白了白,低低地应了一句,“你别跟她说这些就是了,她还小,最好这辈子都不要知道这些。”
觉醒之后,就什么人都比不上她了。
那人挑挑眉,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过了一会儿笑了出来,“喂,天封神教的君教主,你知道我是谁吗?”
君零笑得很平静,还带着几分可怜他的意思,慢悠悠地道:“本座一生之中最想有的能力就是无所不知,很幸运,本座正在往这方面发展,你是谁如果我现在还猜不出来的话,那本座的位置就坐不稳了。”
“你这话怎么说?绕来绕去我听不懂。”
“如果本座不知道你是谁的话,那就真的不好意思接你的位置了,秋教主。”
须臾,那人悻悻地挠了挠后脑勺,很是沮丧,慢慢回过头去,朝韦禅恭喊道:“喂,你告诉他了?”
韦禅恭笑着摇了摇头,却没答话。
秋乾绍低低地“哦”了一声,回过头来瞪着君零,手掐着下巴,满脸好奇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君零很诚恳地答,“我说我是我猜的,你信么?”
“……”
“好了,那就请秋教主说一说这么几年来你在这里过与世隔绝的日子是为什么?”君零一抖衣袍,正襟危坐,冲着回来的君寻悔勾勾指头,“过来,听秋前辈揭露谜底了。”
“什么谜底?烈阳宗的卷轴吗?”君寻悔扫了秋乾绍一眼,并不惊讶,猪才猜不出来这二货是秋乾绍。
“和那个关系不大。”君零拉过她,让她坐下来,盯着秋乾绍,笑了,“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我早就盯上你了,那群老不死的选你做教主其实有一部分是我的意思,当初我就说,如果咱哪天尸骨无存了,一定要他们选你做我们教的教主,绑也要绑过来。原因很多,而且偏偏你就是最适合的。第一,你是玄天目前来说最强的后人;第二,你认识谭源赫认识楚沉宁;第三,你也在着手于查那四个人的事情;第四,你得到的线索多,对咱的好奇心有好处;第五,你练了那书,那书里有好东西……”秋乾绍喋喋不休,全然没有一副教主模样。
“之前知道我还没死的只有韦掌门和谭源赫,我之所以知道你的消息,是因为我和谭源赫暗下有一拨人,那一拨人晃来晃去就潜伏到圣灵殿去了,再凑巧做了你的隐卫。我听韦掌门说你们会被暗算,猜到你们会往这边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喂喂喂!我天封神教的现任大小姐怎么可以随便动手打人?你快拦住她!”秋乾绍跳下草席,绕了一圈做到另一头去,慌慌张张地看着张牙舞爪的君寻悔。
“既然你知道我哥也知道我,干嘛故意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还说是……”君寻悔摩拳擦掌,恨不得一拳头抡过去。明知道是兄妹还恶意说是父女,他怎么就这么脑残不猜是母子呢!她现在满心怀疑,这等没节操没底线的无耻之徒怎么会是天封神教的前任教主?
“我觉得圣言传比较容易招惹人,如果我再带着那书的话就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要杀我的人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好装死先躲起来,守株待兔。我原来意外之下去过那个藏圣言传的地方,觉得藏在那里是个好办法,就把圣言传丢在那里了,没想到你居然能找得到,看,我们多有缘!”秋乾绍挤挤眼睛,一脸笑容挤成一堆,脸上的太阳花分明是朝着满面凶恶的君寻悔灿烂地开,“天封神教有直接通往那个地方的路,不过亏你私心很重,居然派人要填了那个洞。你这样和那个姓陈的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