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君教主的内力也是相当精湛的啊,年纪轻轻武功极高,老夫倒是觉得这次比武大会的第一人怕是要给君教主拿去了!”
君零笑得更淡,几乎只是勾了勾嘴角,眼神却是极其冷淡,“长孙前辈言重了,只是晚辈想不通,长孙前辈似乎不是想试探九儿的剑法,而是想试探她的内力?”
一语惊人。
轻而易举地把问题甩给长孙冀了,说不是,那是信口开河,说是,那又是明摆着欺负人家小姑娘练了两年的武功。
君寻悔扫了君零一眼,目光突然落在他的手上,身上如同炸毛般,赶紧拍开他揽在她腰间的手,力度不小,还很理直气壮过河拆桥地瞪了他一眼,当着全场人的面丢他的脸,拆他的面子。
君零睨了她一眼,不理她,继续盯着长孙冀,冷笑连连。见长孙冀沉默不语,也不追究这个话题了,淡淡地继续道:“比武大会的第一人就是可以拥有圣言传十年的人,本座上这交天峰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圣言传而来,虽然是不可能,但本座自是希望能看到那本绝世武功秘籍的。若是长孙前辈不嫌弃,那晚辈也想向前辈讨教几招。”
长孙冀兀自沉默着,心底却是一片慌乱,飞速地在心下打算着。半晌,他抬起头,慎重又很是钦佩地抱了个拳,朗声道:“经刚才交手来看,君教主的内力比老夫似更胜几分,而君教主的剑法又比老夫的粗陋剑法要好得多,老夫自认不如。服输!”
君寻悔差点喷了。
她抬起头,瞪着君零,突然觉得自己还是远离这种危险生物比较好,本来是躲在他身边揪着他衣服的,现在看来还是在退开几步较好。
在一旁惊呼和议论声中,长孙冀接着道:“在老夫看来,全场上下怕是没有能胜过君教主的了,老夫认为这武功秘籍的确是该归君教主所有,不知还有哪位是愿意来的?”说罢,他便退下,君寻悔刚打算一同逃走,却不料衣领后面一紧,直接被某人伸手拖了回来,只好乖乖地站在他身边,撇着嘴,很是憋屈。
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是集中在十界七首除了长孙冀以外的六个人身上,楚沉宁和孟潜对视一眼,想起那一晚的惨败和某教主的笑容,心下虽然不悦,又是觉得脸上挂不住面子,却都赶紧都上前一步,“服。”
“认输。”
季乘康一挑眉,勾了勾嘴角,笑道:“我也服输。”
魏启申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抱拳朗声道:“服输。”
韦禅恭从座椅上慢慢站起身,抖了抖衣袍,也是一抱拳,微微欠下身,笑道:“君教主技压群雄、武功盖世,我等均服输。”
常衫凡眼底闪过一抹异样和光芒,也道:“服。”
不得不说,君寻悔现在很想捂起眼睛,他被七个练了几百年的武功的长辈赞扬了服输了自然是开心,但干嘛要笑得这么明媚又夺人心魄呢!
好惊艳,好漂亮,笑得真是人比花美。
可是至于么?
做样子做得真好。换成是她就绝对笑不出来的,她还要哭丧个脸。
长孙冀这招很土,却很有效。他能这么诚恳果断地说出他不如君零,也算是在心理上的战术,他这么一说就摆明了如果谁找他挑战必输无疑的态度,再加上两个心里不平却无奈的顶级高手,一个楚沉宁一个孟潜先后服输,相当于再给所有人一个打击,从头到尾一步一步都是有先做打算的先服输的人说明性子直爽,甘拜下风;后认输的人,会被人看成小肚鸡肠,疑心太重,不是大侠所为。所以一个接一个抢着认输,给某个心机深沉的人造成了最大的优势但有点脑子的人应该都会猜君零练了圣言传,想必有不少人是想暗中再抢过来的。
殊不知,他们已经抢不过来了。
君零说的很对,自私一点反倒能免去不少腥风血雨,所以她开始死命地背,君零在一边轻松地督促撕毁了就撕毁了,大不了以后再默写出来。
君零的办法是挺好,但是却被君寻悔大大地鄙视了,有本事你来背。一本书怎么说也有十多万字,她只很小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