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很礼貌地会参考她的意见,相比起萧墨谦还是多了份大气和逍遥自在。
萧墨谦管她也管得严,只有和封仇在一块儿的时候她才会毫不顾礼仪地跟他打成一片,当真是很合得来。
封仇为人倒是很仗义,一见有身份的人欺负下人,就带着她一起去玩那人,两人也不傻乎乎地明着来,每次干完“坏事”后都躲在屋檐后开怀大笑。有时候再去麦田睡上一觉,去树下乘凉吃西瓜,实在是很快活。封仇很讲义气,答应别人的事从不反悔怠慢,托了不少认识的人去打探君零的消息,看他毫无恶意,又帮他们做导游和护身符,四个人也逐渐都接受了这个和君寻悔一样嗜酒如命的人。
转眼间又是两个月多,已经是四月份了,君寻悔躺在屋顶上闭着眸子,翘着二郎腿,学着封仇的样子,嘴里叼着一根稻草,颇是自在。身边突然一动,传出几声瓦片相击的声音,她也没睁眼,封仇身上有一股清朗的味道,很是清新而阳光,她识得。
“哟,好兴致啊!”封仇在她身边躺下来,也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根草,“我说你这个小丫头怎么不像是大家闺秀那样有礼仪啊?”他打趣地问道:“我看你也是个逍遥人士,也不管你是男是女。”
“呸,被你带坏的!”君寻悔吐掉嘴里的稻草,反驳一句,“但是我哥一直都没有教我那些东西,他任由我放肆的!”
“哦对了,说到你哥……”封仇顿了顿,“抱歉啊,还是没找到,但是据我多年经验判断,你哥肯定活的很好,我跟你赌一把,比武大会时他肯定会来的!”
“哦,是么?那好极了。我估计他也会去,我最近活的这么好,他肯定也是活得好好的。要不我现在肯定已经去哭丧了!”
“哎……”封仇突然叹了口气。
君寻悔一轱辘爬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我听错了吗?你叹气了?谁欺负你了?”
“没人欺负我!”封仇笑笑,伸手拧了拧她的脸蛋,“我只是在想啊,每十年比一次武,每次私下都是好一番厮杀,每次都要死不少人,我十岁那年见过一次,那可是骇死人了,我就是那时候被韦掌门带回去的。”
“听你挂在嘴上,韦掌门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喽?”君寻悔撑起身子,迎着阳光笑笑,“我也要见见这位老前辈,成吧?”
“成!”封仇翻身而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大清早你就起来了,我就不成。走吧,上交天峰,你们不跟着我去应该是不那么容易上去的。”
两人跳下房顶,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尘,朝着客栈里走去。
远处的交天峰四色光辉,美不胜收。云雾缭绕之处白雪皑皑,别具风味,下端一片金黄之中旗鼓早已备好,已有不少人登上交天峰了。天下高手居于一堂,着实是令人大开眼界,对于年少初学武的人来说,更是心中激动,一生之中能见几回?这样的大型聚会十年都是难有的,着实令人大开眼界。
大殿之中,暗色层层帘后,隐约见一人斜倚在椅上,那椅子又长又宽,似乎是垫了些褥子,那人便侧靠在垫上,一手手指轻轻敲着和椅子连在一起的桌上,一声一声,不紧不慢,另一手似乎在把玩什么珠子,转在手里。
帘子前的台阶之下,跪着数十名衣冠华贵的人,纷纷垂首不语,不少人捏紧了手中的汗,似乎在等待些什么。须臾,帘后之人悠悠道:“左右护法、诸位堂主何必跪着等?本座不习惯你们毕恭毕敬的,都是人,都有尊严,站着说话。”
那声音并不见得如何大,帘后之人似乎根本没用内力说话。台下诸人都纷纷露出喜色,面面相觑看来教主当真的是宽宏大量。
数十人便站起,却依然是垂首,全道然上前一步,微微弯腰,道:“教主,明日便是比武大会,您……”
他故意没把话说完,继续静静等待着,帘后之人突然愉悦起来,笑道:“去,当然要去!不去的话,那么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岂不是要看轻了我天封神教。创教先祖起名本意在此,神教是天封的,不是他们名门正派一句‘魔教’便可无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