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他可以由着九儿胡闹折腾,但是一旦过了界,他就会挥着鞭子威胁她,必要的时候玩冷战,还不是吵架那么简单。从局外者来看君零的确有点过度了,但是换个角度想想,君零事实上对九儿管的很严,很多事情都不准她去做。”
鸿古惊讶地挑起眉,“是么?”
“是啊!”
“那我也管得严一些吧。”
“……喂喂喂,你不要乱来哇!”
行界七千六百七十二年春,行界西南方四城之中,东西城攻破,尉迟家,灭。烈阳宗对此置之不理,外人皆对此捉摸不透,纷纷猜测。
与此同时,烈阳宗传言,其少宗主即要纳妾,其女自当日入城,身世悲惨,地位卑微。
已半带萧瑟的晚春之风扬在夜空之中,黑衣少年立在城外,仰首,神色平静地注视着已被烧成废墟的尉迟西城,尉迟家的一切一切都湮灭于那场大火之中,噼里啪啦跳跃的火焰中,埋葬着上万人的性命。
他要杀的只是那衣冠禽兽般的尉迟家主和为虎作伥的长老,那些直系弟子和士兵们都是两家的敌人,他是外者,从未归属过这个肮脏的家族。尉迟,这个姓氏他不要也罢,只不过是父亲的姓氏让他保留了一份记忆。
想起那日那猪狗不如的禽兽趴在火焰之中,用复杂难以言喻的神情看着他,他冷笑,上前,一剑刺穿那黑心,根本不屑于收回那把上好的剑,抽身离去。
很久,他笑,转身向烈阳宗的方向走去,笑得苍凉。
“仇已报,一生已去。”
“呼!装的真累……”寒零伸了个懒腰,大咧咧地倒在床上,舒舒服服地伸展着绷紧许久的身子,“烈宏睿他娘真可怕,比他爹还吓人。”
君零关紧门,确认已经锁好后立即脱下罩在外面的大衣,在寒零“欣赏”的目光中毫不客气地脱下青色连体长裙,露出里面染了血的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