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昱承咋就好端端地感染病菌了呢?这事儿太蹊跷了。

彭彦浔这会儿还蒙在鼓里呢,瞅着邵昱承病倒了,心里头就打起了小算盘,寻思着是不是经营出了岔子,资金链快断了,一想到这儿,眼里就忍不住泛起兴奋的光。

“请的哪位道士啊?灵不灵验?”

“青云观的,这会儿道长们还在做法祈福呢,咱就等着消息。”

青云观在咱锦华市那可是声名远扬,传承了好几代了,一直备受尊崇,大伙对观里道长们的修为那是打心底里信服。

这话说完没一会儿,鲁意薇就领着一位道士匆匆赶来了。

鲁意薇脸色阴沉,满是担忧,一进屋瞧见满屋子人忙乱的场景,心里就不痛快,撇了撇嘴说:“平时咋不见你们这么积极呢?今天倒好,全凑一块儿了,有事儿上会议室说去,这儿哪招待得了这么多人!”

鲁意薇这态度把其他人都给惹毛了,可彭彦浔却暗自窃喜,这准是邵昱承的病棘手了,把鲁意薇急成这样,才口不择言。

所以,彭彦浔这会儿还假惺惺地大方了一回,开口说道:“鲁姐,您这话说得可就难听了,我们今天来不就是关心邵老板的病情嘛,你是乐意我们天天来,难不成你盼着邵老板一直病着啊?”

彭彦浔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那嘴皮子利索得很,可不是吃素的。

鲁意薇气得脸都红了,正要发作,被唐芩月一把拉住。

唐芩月瞥了彭彦浔一眼,嘴角挂着一丝嘲讽,说道:“眼瞅着就年底了,各个政府部门都忙着汇总年度工作成果,核对各项经费收支,就你这儿清闲,看样子今年没少摸鱼吧。”

这一句话,直直扎进彭彦浔的心窝里。

他当这个负责人都好些年了,打从行业刚起步那会儿就进来了,论资历,论本事,早该往上挪挪窝了。

可就是找不到门道,一直卡在这儿。

为了这事儿,他没少请客送礼,托人找关系,可折腾来折腾去,愣是没啥动静。

这下可好,彭彦浔的脸拉得老长,比病床上的邵昱承还难看,可又不敢吱声。

唐芩月的老公官比他大好几级,他哪敢招惹啊。

压制住了彭彦浔后,陶露菲才让道士开口,说的嘛,自然是他们想要道士说的话,且也是同行其他人应该听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