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栽了跟头,那边就得想法子在别的地儿扳回一局,都不想输。”
陶露菲一下子明白了,跟着邵昱承走进了核心办公区。
一进办公区,陶露菲一眼就瞅见摆得整整齐齐的办公桌,各式各样的精密仪器,还有墙上挂着的大幅技术蓝图和市场分析图。
她凑过去仔细一瞧,发现这些图跟自己平常打交道的商业项目图大不一样。
这儿的图仔仔细细地标着各种技术参数,研发进展,潜在应用方向。
而商业项目图更多着眼于市场需求,成本效益、竞争形势啥的,这一下子就显出科技研发和商业运营的不同侧重点了。
真可谓是“隔行如隔山”啊。
邵昱承瞧见她看得入神,还以为她来了兴致,便开口说:“办公室里还有些简易的技术路线图,等回去以后,你要是有闲工夫,随时过来瞅瞅,要是看不懂,我给你解释。”
陶露菲笑着摆了摆手:“你可饶了我吧,让我看账本,分析市场数据,我能熬个三天三夜不带眨眼的,可看这些专业技术图,保不准没几分钟就打瞌睡了,还是拉倒吧,我这人啊,就适合跟数字打交道,跟这些高科技玩意儿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我这阵子一直在查这事儿,综合手头的证据,我估摸着是公司里某个不安分的小团伙,想借着打压咱们,在马上要来的高层换届时捞取更大的权力和好处,他们还以为自己干得滴水不漏呢,其实破绽百出,以为别人都看不见。”邵昱承轻蔑的笑了笑。
“那你打算咋整?直接跟老总说吗?”陶露菲脸上写满了担心,生怕公司出什么大乱子。
“现在还没到火候呢,我得先把证据攒齐,让那帮家伙无话可说,另外,公司里有些同事可能还不明就里被人当枪使了,咱也需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要是现在牵扯进来一大帮人,公司还不得乱成一锅粥?到时候发展都得受阻,咱可不能干这赔本儿的买卖。”
“你是想……打着调整人员的幌子,偷偷摸摸的查个底儿,让大伙自己揪出自己的问题?”陶露菲眼睛一亮,拍了下大腿。
“嘿,我就知道你脑瓜子好使,一下子就猜到我心里去了,对,我就打算借着调查分厂和调整人员的由头,把大家伙儿都发动起来,一来能把藏在公司里的‘老鼠’给揪出来,二来还能把公司的隐患连根拔掉,不过这么干,后面的事儿可就全靠你了,你得帮我把家里稳住,别让那些不安好心的瞅准机会捣乱。”
“放心吧,昱承!家里有我守着,管他什么牛鬼蛇神,我都不会让他们得逞!我这人你还不了解?天塌下来我都能扛着半边!”陶露菲胸脯一挺,眼神中燃烧着斗志。
邵昱承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头顶,“辛苦你了,老婆,咱家多亏有你,要是没有你在背后支持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啥呢,咱两口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都是应该做的,等把这些麻烦事儿都理顺了,咱就能好好的琢磨往后的打算,我们还是回锦华市。”
两人把事儿都商量好了,回到家刚消停没几天,邵昱承这边却突然出了岔子,毫无预兆地病倒了。
一家人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打电话联系市里最有名的大夫,又是验血、验尿,又是做 B 超、心电图的,折腾了个遍,可结果愣是没查出啥毛病。
陶露菲急得实在没辙了,听街坊邻居七嘴八舌地介绍,从城郊道观请来了个据说在当地有些名望的老道士。
这老道士一进屋,身着道袍,头戴道冠,看着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他先是在客厅中央规规矩矩地摆上一张供桌,放上些时令水果,香烛等物件。
接着手持拂尘,口中念念有词,说是一些传承久远的祈福祝语,为邵昱承驱散病气、祈求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