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一门心思扑在公司和函授班上,来回奔波,整个人晒得皮肤黝黑发亮,身体也结实了许多。

此时的他,眉眼间满是专注和自信,显然对新生产线的成果颇为自豪。

他今儿能来参加这宴席,还是陶露菲特意给他发的请帖呢。

自从上次和袁云香、邬萦思母女唠了一回之后,陶露菲就知道她们对谭铮那是认准了,打心眼里认可。

谭铮大老远跑来,在这榕南市扎下根,全靠自己一双手,辛辛苦苦干,一步一个脚印地在榕南市闯出了名堂,家里一点忙都帮不上。

就冲这点,别说邬萦思母女,就是陶露菲都对他另眼相看。

所以趁着这次机会,给谭铮发了请帖,也算给两边透个信儿。

毕竟,邬萦思和谭铮说不定真能有点故事,大伙心里都明白着呢。

谭铮听唐梓荇把事儿都赖到自己身上,也不反驳,只是咧嘴憨厚地笑了笑,跟着唐梓荇一块儿站在那儿。

打从进门开始,谭铮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邬萦思,邬萦思本来正大大方方地和亲朋好友唠嗑呢,可一眼瞅见谭铮,透着几分害羞。

陶露菲和袁云香对视一眼,心里都偷着乐,觉得这事有点苗头了。

邵昱承把这一切瞧在眼里,对谭铮的印象越来越好,就开口问:“听说你在一边上函数班学习,一边在机械制造公司工作,两边兼顾还干出了不小的成绩,还升了小组长?”

“昱承哥,让您笑话了,我就是多费了点心思,在函数班把那些中药学知识吃透,工作上也多琢磨机械制造理念罢了。”谭铮挠挠头,有点难为情地说。

“能在两边都干出彩的可不多见,你能冒出头来,肯定是有两下子,不过,我倒想问问你,往后咋打算的?就打算一直这样边学习,边在那儿干下去吗?”邵昱承看着谭铮温和的问。

谭铮微微一怔,显然没料到邵昱承会问这事儿。

他之前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与工作上,图的就是多挣点钱,有一天能风风光光地把邬萦思娶回家。

可现在被邵昱承这么一提醒,他不由得陷入了思考。

是啊,难不成就这么在函数班和机械制造公司按部就班地一直过下去?

邵昱承也不催他,静静地等着。

唐梓荇在旁边,心里虽说也替好兄弟着急,可他也明白,要是谭铮想娶邬萦思,这关非得过邵昱承这一关不可。

要是这个问题答不好,那希望可就悬了,所以他也捺着性子,盼着谭铮能想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过了一会儿,谭铮抬起头,大大方方地说:“昱承哥,跟您说实话,我打小在锦华市长大,家里给我安排的路就是跟着长辈谋出路,再娶个门当户对的人平平淡淡过一生,可自从碰上了邬萦思,啥都不一样了,刚开始,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能跟她走近点,把她娶回家,所以我没命地学习、干活,想让自己出息点,让你和袁阿姨看得上我。不过现在,我想法变了。”

“哦?那你咋想的?”邵昱承来了兴致,微微探过身去,鼓励谭铮接着说。

“这几年一边在函数班学中药学,一边在机械制造公司工作,我瞅见咱们国家在这两个领域里都有不少问题,先说中药学这边,好多传统的炮制技法、用药配伍知识,年轻人都不太懂了,有些老方子因为没人传承,眼看着就要失传。”

“机械制造方面,咱们和国外的先进水平还有不小差距,一些高端设备还得依赖进口,关键零部件的制造工艺咱们也没完全掌握,我就琢磨着,能不能把在函数班学到的中药学精髓,结合机械制造里学到的精密加工,自动化控制这些技术,试着搞点创新。”

“比如说,研发一些智能化的中药材炮制设备,既能精准控制炮制流程,保证药效,又能提高生产效率,还能把传统技法通过现代技术保留下来,要是做成了,不光能推动中药学现代化发展,还能助力机械制造开拓新的应用领域,说不定还能创造出不少就业机会,进行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