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
“我这几个孩子可都是好苗子,我大儿子,二儿子和小儿子都是从医学院毕业,您看看,要是合适的话就留下,行不?”
诸玉银眼睛一亮,连连点头:“惜寒啊,你这想法真不错!咱任济堂是正需要这些专业人员呢,但是……”
陶露菲在一旁也笑着附和:“郑阿姨,您这可真是帮了大忙了,有专业人员助力,我们就不用担心找不到合适的导师了。”
郑惜寒摆摆手,笑道:“这都是他们自己的意愿,也是咱们做长辈的一点心意,希望把咱老祖宗留下的中医瑰宝发扬光大。”
众人听了,都纷纷点头赞同。
诸玉银眼中满是欣慰与感慨,轻轻拍了拍郑惜寒的手,却继而长叹一声说道:“这人才培养的事儿啊,急不得,更强求不得,我是念着咱们这任济堂日后能在年轻人手里发扬光大,来这儿的年轻人都是愿意长驻任济堂的,而不是图一时之利,或是单纯为了完成任务就凑个数,你的这份助力我全看在眼里,心里感恩着呢,可这事儿真不能这么个干法,。”
“要是孩子自己真的喜欢任济堂不错,瞧上了咱这儿的一方天地,主动来找我说愿意留下来跟着干,那我高兴还来不及,指定给他腾地方,可要是只为了解燃眉之急,那我是说什么也不会点头答应的,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吗?”
郑惜寒本来还想再絮叨几句,刚要张嘴,被诸玉银这么一挡,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诸玉银都这么大岁数了,没多少精力再跟着操心,可只要人还在这儿,就得让任济堂的孩子们过得顺心、干得踏实,不能让这档子事儿太早压在孩子们肩膀上。
听了这话,陶露菲心里也是翻江倒海的,这跟自家丈夫琢磨的事儿一模一样。
邵昱承也曾与几位前辈私下交流时,谈及任济堂未来人才布局,别太看重对方来自哪家大医院,有着多响亮的头衔,最关键的是这年轻人自身的品质和潜力。
尤其是这些年轻的中医师,往后的路还长,要是选错了,半途而废,不仅耽误患者,也浪费了所里投入的心血。
老陈听闻此言,轻轻拽了拽身旁郑惜寒,笑容里满是赞同,开口说道:“瞧瞧诸姨这眼光,这心思,就是比咱们长远些,得了,媳妇儿,咱也别成天揪着引进人才这事儿不放了,要是那合适的年轻人,保准自己就被这儿给吸引住了,根本不用咱在这儿瞎操心。”
诸玉银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寻思着确实急不得,走着瞧吧。
郑惜寒见她们都这么说了,她也就不吭声了,愣了一会儿神,突然想起啥事儿,扭头问陶露菲:“我听昱承讲,他这次去榕溪,不带你和小柚子一道儿啦?”
“郑姨,是这么个情况,我这身子现在不太稳定,经不住折腾。”陶露菲抚了抚微微隆起的肚子,略带歉意地回答。
“也好,也好,我本来还寻思着,要是你们非得跑远路,我有个老同学在运输公司,刚弄来一辆新车,坐里头宽敞又稳当,比坐长途大巴强多了,就怕你们一路晃悠吃不消。”
榕南市作为南方的交通枢纽,各类运输车子跑来跑去的。
郑惜寒的老同学在运输这行混得风生水起,人脉广、办法多。
陶露菲笑着答谢:“多谢郑姨记挂,等以后真有需要,我和昱承一定找您帮着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