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没什么猫腻。

“你说得也对。”苗佳宁心里有数,这节骨眼儿上,话多了准出错,容易让人瞎琢磨。

果不其然,他这一解释,旁人听了都觉得有点欲盖弥彰,跟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

太阳都快落山了,余晖洒在地上。

邵昱承对这些厂里的闲言碎语向来不感冒,他心里头挂念着诸玉银和陶露菲,没心思掺和这些事儿。

于是,扭头瞧了瞧旁边的她们。

陶露菲跟他就像有心灵感应似的,嘴角轻轻一抿,冲他微微点了点头,意思是自己没事。

邵昱承见此,便收回目光。

无巧不成书,正好瞅见诸玉银身旁的唐芩月,邵昱承眼尖,瞧见她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得意,要不是凑巧,根本发现不了。

邵昱承心里犯起了嘀咕,脑子一转,想起她和唐梓荇前段时间外出培训,之前还天天往厂领导办公室跑,回来后就整天窝在家属院不挪窝。

难不成跟这事儿有关系?

可卢家跟唐家,以前从来啥矛盾啊。

这卢同志和耿学铭两人被树枝划伤的事儿,卢同志就两条路。

要么为了厂里的面子,主动退出培训,要么跟耿学铭凑一块儿工作,不过耿学铭在厂长那儿的印象分怕是得大打折扣。

想到这儿,邵昱承眉头微微一皱,寻思着待会儿回去得找唐芩月问问清楚。

他平常就一脸严肃,旁人也没瞧出他心里的盘旋。

出了这档子树枝伤人的事儿,大家植树的兴致一下子就没了,就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