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演的新政党覆灭悲剧。
这样一想,又觉乌云绕顶,困难重重。
虽说是出去玩,但两人都没什么心情,待姜姮上了马车,才想起来要商量去哪儿。
她撩起车幔,冲在外面骑马的辰羡问:“你想去哪儿呢?”
辰羡看上去也是心不在焉,随口道:“不是你说要出去玩的吗?想去哪儿只管说,我会带你去的。”
姜姮想要缓和两人之间氛围,故作轻松道:“好容易出来,总要去个热闹的地方,琉璃瓦子还是桑荆瓦子,你挑一个吧。”
辰羡随口道:“那就桑荆瓦子吧。”
白天的瓦舍相对清冷,不时传出几句零星的鼓点唱腔,随意至极,更像是伶人在吊嗓子排练。
辰羡派人进去定了雅间,领着姜姮进去,让人垂下半卷竹帘,看着画台上拉开帷幕的傀儡戏,堂倌端上几盘干果。
姜姮前世看过太多场牵丝傀儡戏,大多是陪姑姑来的,一堆女眷聚在一起,说笑玩乐,台上演得怎么样反倒不重要了。
像这样冷冷清清地看一场戏,还是头一回。
台上戏腔婉转,姜姮想趁眼下气氛尚佳跟辰羡说几句话,在心底斟酌了一阵儿,才小心翼翼地轻声道:“这些日子你能不能先别去见卫王了。”
辰羡方才就注意到姜姮欲言又止,心道她要是敢再提退婚的事,他立即就走,并且回去禀请母亲让她做主,给他和姜姮立即完婚。
谁知她说得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