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和辰羡在国子监读书时也这般吗?”
梁潇笑着摇头:“那时候我们的夫子各个严肃凛正,在他们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哪里敢这样?说到底,还是辰羡脾气太好,把这帮猴崽子纵得不成样子了。”
岁月不经逝,当年的少年,一个成了传道授业的夫子,一个正老气横秋指点后辈。
姜姮觉得今天这饭吃得甚好。
他们终究还是谨慎的,早就吃完了,却一直等在雅间,直到对面传出散场离去的动静,才结账出来。
这样可以避免撞个正着。
梁潇把面具戴回去,姜姮也戴上了帷帽。
吃饱喝足后的晏晏犯起了困,伏在梁潇肩上打瞌睡,梁潇心疼女儿,也生怕在金陵街头上再遇见熟人,干脆领着姜姮和晏晏回了邸舍。
三人躲在一间客房里,待哄睡晏晏,梁潇凑到姜姮身边,柔声道:“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让堂倌去买。”
姜姮认真想了想,冲梁潇摇头。
梁潇追问:“真的就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吗?”
姜姮笑道:“我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好吃贪玩,哪里有那么多想要的?我只希望快些见到父亲和兄长,然后平平安安地待晏晏回槐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