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和从前一样,没有半点差别。”
这种差别倒不是说长相,而是给人的感觉。
记忆中的他们就是清风隽永悠游自在的模样,如今还是。
小书生略有些羞赧地挠了挠头:“我去年没考中,家里出钱让我继续在东临书院读书,再考两年后的。”
姜姮心说你要是还如此散漫,只怕两年后也考不中。但终究与人家不熟,这话若说出来未免交浅言深,只好说了些场面上的漂亮话。
小书生依旧捧场,不光自己,还招呼同窗买了好些书。
茶摊摆了三天,因对面茶肆掌柜遣堂倌来委婉地提了意见,姜姮思忖过后,将摊子收起来了。
做生意揽客靠得是信誉,做得是细水长流的买卖,声势打出去便罢了,也犯不上摆什么流水席。
那些茶点看着不起眼,却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日落歇业后,姜姮在后院理账,崔兰若和崔斌忙着在厨房里做饭。
这些日子他们忙起来时都是老夫妇在帮姜姮带孩子,晏晏自小皮实,并不认生,好带得很。
正是春意阑珊,初夏将至的时节,她身上的小袄越来越薄,小腿灵敏时常在院子里蹦来跳去,崔斌闲暇时会教她念几句诗。
柳絮如烟,花枝摇曳,晴朗净空下时常响起朗朗稚嫩童声,连带着日子也明快愉悦起来。
书铺的生意日渐兴隆,姜姮又雇了两个伙计帮着搬运书册,顺带做起来送货上门的生意。
东临书院的学子很多,并不是都和小书生似的家境殷实有闲四处逛,大多闭门苦读,文房用尽时总愁着浪费时间添置。
那小书生总想着找机会亲近姜姮,便承揽下这活计,日常帮同窗来书铺采买用具。
他来得多了,姜姮便觉得不妥,提出让伙计定时往书院送货。
起先只是为了摆脱那纠缠人的狂蜂乱蝶,除去成本和伙计的工钱,其实不赚多少。
姜姮看着那些艰辛求学想搏一个前程的学子们,总是带了些怜悯,将价格压得极低,唯恐他们承担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