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累,跟谁不知道他的底细似的,一天天徒劳遮掩。”
姜姮不理她,她又道:“我刚刚偷偷出去看了,女人孩子一大堆,抽抽噎噎地被赶上马车,从后角门送了出去。”
“女人?孩子?”姜姮诧异。
棣棠道:“太夫人时常接济她这弟弟,倒也娶了妻妾,生了孩子。有几个女孩子十五六岁的样子,管靖穆王叫表哥,我猜太夫人就是打的这主意……”
话音未落,寝阁的门被踹开了。
梁潇面容森冷地进来,指着棣棠:“把这丫头的眼挖了,舌头拔了,丢出府去。”
阁中人惊骇不已,一时定住,待看见乌压压的小厮涌进来,才想得起来伏地跪倒。
棣棠躲去姜姮身后,姜姮展臂将她护住,小厮们连抬头看一眼姜姮都不敢,更遑论去与她抢人,踯躅难前,一时僵持住了。
梁潇走到近前,目光灼灼盯着姜姮,道:“这丫头偷窥主家,搬弄唇舌,合该如此。你早该懂事了,这里没人惯着你。”
姜姮不肯让,护着棣棠步步后退,一直抵到墙边瘿木柜上。
8. 和离 梁潇,我们和离!
她仰头,暗淡暮光铺陈于面,将眉眼勾勒得凄惶,“她是我的陪嫁,我什么陪嫁都没有,只有她和箩叶,求你,不要让她离开我。”
“什么陪嫁都没有?”梁潇讥诮:“你不是跟羽织说那些银票是你的嫁妆?”
姜姮咬住下唇:“我不这样说,她不肯收。”
“不收就不收,那说明日子还能过下去,你操什么心?”
姜姮不知该如何应对,明明已经很小心,如履薄冰,可还是事事不如他意,全都翻捡出来清算,又是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