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真正明晓,他浮夸轻佻的外表下,居然有那般厉害的本事。 我迈着小短腿,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清风先生……” “哎,打住!”他竖起食指封住了我的嘴,作势纠结起了一双浓眉来,“若丫头你还是照往常唤我疯子吧,这一口一个先生的,刚开始好听,之后听着怪别扭。” 我提了提手上的酒壶,“我来给你送酒的,好酒。” “好丫头,够意思,没有白疼你,”他欢喜地掂了掂手中的酒,又拨开软木塞子嗅了一嗅,这才摇头晃脑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是要我奸还是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