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2 / 2)

,必然不会反悔。

也就是说,徐述白消失在了上京的路上,而他死在洗襟台下的消息,是有心人刻意伪造出来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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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冬道:“我得了真假牌符,知道事情不简单,谁也没透露,一个人回了住处。回过头来想,或许这事从头就透露着古怪。徐途这个人旁人不知道,我却清楚得很,他素来贪名逐利,贪生怕死,当时洗襟台塌,他不逃也就罢了,怎么会畏罪自尽呢?就算自尽,为何要拖上一家二十七口全部陪葬呢?而最重要的一点,却是我一直忽略的。”

“什么?”青唯问。

“做官。”江辞舟说道。

“是,做官。”扶冬颔首:“江公子是贵胄子弟,熟悉朝廷中的那一套,想必一眼就能看出这其中蹊跷。而我彼时不过飘香庄的一名妓子,听那些恩客说先生不久后要去京里做官,并没有放在心上。

“后来仔细求教打听,在京中做官,如果不是世家出生,能得荫补,必然要举子以上出身,先生彼时不过一名秀才,便是登了洗襟台,有何忠良、魏升这样的人物保举,不过是仕途会顺当许多,如何这么快就有京官做?

“还是说,朝中有更厉害的人物,能越过种种规矩仪制,将一名秀才提拔上来,任由他先做官,再慢慢考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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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冬查明白这一点,便找到当初庄上的嬷嬷,跟她打听。

嬷嬷离了庄子,过得很不好,短短几年重疾缠身,已到了就木之际,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她说:“你问那个书生啊。那个书生,是个好孩子。嬷嬷活了这些岁数,见的好人太少,他算一个。不过我劝你,莫要找他了,他不可能活着,徐途得罪的人物,那可厉害着哩。”

“是谁?”扶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