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篇只有四个字。
“我的金币!”
南丁格尔叹了口气,双手一搓便将那张羊皮卷搓成了碎片“我就知道,那小家伙怎么可能突然转了性子认真写报告了。他的金币会给他的,老爷子虽然性格恶劣,但是还不会做出欺负小辈的事。”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一个老人的声音忽然响起,拄着拐杖的高大老人便从拐角处慢悠悠地步了出来。他身上那件羽织披风已经没有再披在身上了,他只是穿着标准的监视者服饰,在走廊的另一边注视着两人。
齐格飞恭敬地行了一个礼,南丁格尔却轻笑道“这哪里是坏话,尤瑟夫,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性格什么样我还不清楚吗?”
“认识了五十年,你还是喜欢在背后诋毁我啊。”尤瑟夫翻了个白眼,他在南丁格尔面前似乎特别健谈。南丁格尔只是笑眯眯地摇了摇头道“我就不在这里耽搁你们一老一少聊天了——安德烈倒是恢复得还好,培克身上的伤恢复起来却有些困难。他至少还要静养上好些日子才能出门,不过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了。”
她转过身,又走向了自己本来要去的方向。齐格飞来监察部当然不是单纯地想要了解一下两人的状况,尤瑟夫也不是单纯地在监察部遛弯。两人这样巧之又巧地相遇在一起,自然是有什么事情要谈。
这样的事和她无关,她已经不会再管监察部的事务了,她从来只负责拯救他人的生命。
尤瑟夫看着南丁格尔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摇了摇头道“七十好几的人了,还和个姑娘似的——是梅林让你来传话的吧?”
齐格飞面色严肃地点了点头“是的,是关于永不复行和王器的一些事。”
“边走边说吧。”尤瑟夫转过了身,一瘸一拐地向自己本来的地下书房走去,“永不复行这个组织其实就连我们也没有完全查清。这似乎只是一个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它的成员没有根据地,没有具体的行动准则,目的似乎也各不相同,连成员之间似乎都是毫无关联的。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个组织之中的人数很少,并且他们几乎不会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的确,就连这次我们也只是在和主教战斗,永不复行的成员甚至根本没有出现在我们的面前。”齐格飞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道,“部长阁下,我们要不要派人去调查这个组织的行踪?”
“没有调查他们的必要。”尤瑟夫摇了摇头,“就算是要调查,也没有调查的途径和根本。他们无迹可寻,也没有固定的行径,这种大海捞针的行为会极大地浪费人力物力,得不偿失。”
“那难道就任由他们再次对王器发起袭击吗?”齐格飞皱了皱眉,有些不满。
尤瑟夫没有说话,而是回头看了看齐格飞。他忽然笑了起来“如果是那个臭小子在这儿,他绝对第一时间就闭嘴不接话,因为他怕我把这件事又扔到他头上——说起来,那个小混蛋今天又去哪里了?他居然连领钱的事都不亲自来了吗?”
齐格飞摸了摸鼻子“他在做自己最擅长的事。”
尤瑟夫愣住了一瞬间,旋即有些好笑地道“他最擅长的事——骗人还是逃跑?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他别的长处了。”
“逃跑。”齐格飞诚实地点了点头,“一时半会儿没空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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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门外的来客焦急的敲门声终于让莱昂纳多扔下了自己手上的画笔,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平复下来了自己心中的怒火,快步走下了楼。
敲门声如密集的雨点一般让他难以静心作画,但那敲门声如此焦急,显然也是有重要的事才会如此。所以莱昂纳多尽量保持住了自己的形象,打开了门微笑道“不好意思,刚才在——”
嗖!
一道白色的闪电像风一般穿过了莱昂纳多冲进了他的家门。
莱昂纳多敢对造物主发誓,他从未见过梅林的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