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楚律的背上,一条极深的伤口,由左肩直划到臀部上方。伤口皮开肉绽,虽然已经不再趟血,有几处却还看得见化脓的痕迹,已经结痂的地方黑黑红红的,实在有些怕人。林小容小心的避过了伤口,擦了其它部分,又用烈酒喷过伤口,然后,重新给他包扎起来。
做了这一切,就好像打了一仗那样累人。她坐在床边,望着楚律仍显得十分虚弱的脸,叹了口气。
林小容每天给楚律擦身、喂水、喂药,就这么过了三天。第四天的早晨,她伸了个懒腰坐起来,便又端了水,习惯性的俯身去喂楚律。
嘴对嘴将水渡了过去,她搅动舌头,想要帮助楚律吞咽,还没用力,就发现水被咽了下去。咦?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就感到舌头被什么东西卷住,然后,嘴唇也被咬住。她连忙想要退出来,却被缠着不放,舌卷着舌,这个吻,被加得更深。
等到她气喘吁吁的得以逃离,就看见楚律黑亮的眼睛里,全是不能自抑的笑意。
“你你你……你醒了!”林小容跳了起来,指着楚律的脸,大叫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我杯具了。周末BF还在跟我说,觉得我花了太多心思在小说上,不利于我的学业;周一上午,我就因为一环套一环的乌龙,错过了跟导师的小组会议。据说大导发动一干人等到处找我,还给我发了短信……可是我那时候还在火车上啊!于是……我红了。
好吧,我确实是一个还剩3个多月就要毕业的PhD,我晚节不保最后关头被大导抓住了翘班的小辫子。我可以去死一死了。
实验、毕业论文、找工作,三座大山现在压在我的头顶所以同学们能明白为什么我真的没办法日更吧。事实上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只会更忙但是,握拳~请放心我绝对不会坑文,也绝对不会超过一周都不更新。
我就是那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倔脾气,我想写完这个故事,我就一定会写完,而且,我还想朝着《帝王业》那样大气磅礴的方向而努力,我希望所有追过我小说的读者后来不觉得后悔。至于最后成功与否,请诸君和我一起拭目以待。
PhD的学位,我要拿到;小说,我也不会放弃。我有野心,所以我要努力。
遇险
楚律还没来得及开口,林小容就像风一样的跑了出去,大叫道:“太医,他醒了!”
很快,便有几个人鱼贯而入。
领头的正是被皇帝派来的太医院的陈太医,他的速度不比林小容,是在两天前到得这里,与那张军医交流了楚律的病况,他便全权接手,为楚律医治。其实那时楚律用了林小容的药,情形已经没什么凶险,所以陈太医便开了些循序渐进、滋补为主的药方,而这些药,都是靠林小容一点一点喂给楚律。
楚律此时还很虚弱,只能静静躺着,然而太医给他诊脉,他的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林小容。林小容感觉到那视线,脸上更是发烧,只能扭了头不去看他。
这时陈太医也收了手,向林小容道:“楚夫人,大将军已经无碍,他身子底浑厚,接下来只需缓缓进补,不日便可痊愈了。”
“多谢陈太医,”林小容行了个礼,“那接下来还要仰仗您了。”
陈太医温和的笑了笑,便随着后面的顾铭欢等人出去开方熬药。于是,帐篷里就剩了楚律和林小容两个人。
“小容……”多日不曾开口,楚律的声音显得低沉而嘶哑。
林小容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飞快的将头转过去,“醒了就醒了,还骗人!”这么说着话,她的侧脸还是保持着可疑的红晕。
楚律轻轻的笑了笑,还没答话,就先咳嗽了几声。
林小容一听,也顾不得别的,连忙转身就去端水。然后她一手将楚律的头微微抬起,另一手把碗凑到了他的嘴边。
然而楚律却扭头不合作。“喂……我。”
林小容闻言就如同炸了毛的猫,叉腰便跳了起来,将碗往桌上一拍,“你休想!”接着她转身便去找了根麦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