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皱眉。
他失去了风度,变得很陌生。
摸着肚子,我高兴道:“我已经怀孕,快两个多月,等结婚,这一胎就能坐稳了。到时候,无论什么流言都会不攻自破。”
不举?
他简直是在开玩笑,薄景琛看着俊美禁欲,可腰部力量惊人,是传说中的公狗腰!
薄斯年气得脸都绿了,怏怏离开。
夜里,薄景琛格外卖力,似有发泄不尽的力气,还有一腔的泻火,折腾的我完全直不起腰。
我攥紧床单,忍不住道:“你还吃小辈的醋?”
“当然,你现在才知道怕了?”他冷着一张脸,声音暗哑,拦腰抱着我跨坐在他的腰上。
许久后,我才哆哆嗦嗦的迈着腿,躺在一旁。
不敢了,再也不敢叫他吃醋了。
呜呜。
一周后,薄斯年和沈梦结婚的消息登上了微博热搜。
不服输的薄景琛也发布了婚礼消息,很快挤开薄斯年的,登上榜一,后面还跟了个大热的标志。
婚礼前一天,我收到沈家送来的邀请函。
我和薄景琛说一定要去,因为我爸会出席他二婚女儿的婚礼,而我正有一笔积怨已久的陈年旧账要好好与他算一算!
站在比人高落地镜前,我打量着穿礼服的自己。
修长的身姿婀娜纤细,小腹那里还没有凸显,整体身形凹凸有致,腰肢很细,丰润处很饱满。
白色镶海水珍珠的礼服是露背的,衬得雪白肌肤线条优美,光洁丝滑。
我自己看了都觉得诱人,想来是能压过沈梦这个新娘风头的。
她爸抛弃我们母女,她抢我的人,当众打我的脸,总是买通稿黑我,我不会让她在婚礼上好过!
婚礼是在大礼堂旁边的酒店办的。
薄景琛拉着我的手,环着我的腰进去时,各家媒体的镜头立马转向我们。
这一次,没有一只话筒敢怼上来。
大厅里,宾客满席,香槟美酒,现象布置处处透着精心。
薄斯年穿着新郎服,像极了我从前幻想的模样,挽着他胳膊的却是笑意盈盈的沈梦,白色婚纱衬得她眉眼温柔。
看见我的瞬间,她的眼神猛地变得阴冷,妒忌。
沈远山就坐在主席桌上,周边坐着的是他大哥,薄太太的现任老公,还有一些年迈的长辈。
我直接走过去,向沈远山打了个招呼。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警惕,比陌生人还不如,“不要在这闹事,否则薄家的脸面也不好看。”
薄景琛眼神冷漠的看着主桌上的各位:“我不在意,只要我太太愿意。”
他捏了捏我的掌心。
我淡淡一笑,拉着他坐下。
整个桌面上都没有一丝声音,周围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似乎都在看笑话。
我淡然的喝了口葡萄酒,静等婚礼开始。
司仪说了段开场白暖场,同时将一对新人引到台上。
话筒传到薄斯年手中时,他向我看了过来,“感谢各位万忙之中赶过来,但我只想对其中一位重要来宾说,或许我曾经想要的,往后再也得不到了,希望我们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我微微颔首,心情平静无澜。
一别两宽,是我和他最好的结局。
可沈梦却不满意,听得耳朵动了动,嘴角翘着都能挂油瓶了。
她挥了挥手,司仪叫人放婚礼录像。
他们身后大屏幕亮点的瞬间,沈梦冲我挑了挑眉,神情得意。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
荧屏上传来声音的那一刻,沈梦温柔幸福的假面碎了,猛地转头看向她和新人导演翻云覆雨的视频。
虽然打码了,但两人的脸都很清晰。
导演就是在剧组里让我做裸替那位,给我加戏时咔了多次,就为了让沈梦狠狠发泄情绪打我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