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你就是薄太太了,不许再叫我薄总,人前听得生疏,人后听得我想教训你。”他解开领带,拦腰抱起我,直奔主卧。
他的眼神很温柔,带着一丝迫切的热度,不似平日那么冷漠。
被他蛊惑,我忍不住勾住他的腰,如往常一般,动情的叫着他的名字,最后又忍不住的求饶。
他脸色潮红,一遍遍的发泄着欲求。
早晨,我揉了揉酸胀的腿,刚穿好衣服,经纪人就打了电话过来,声音不同以往的颐指气使,而是赔着笑。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好运道,以往大家都以为薄总是闹着玩的,但现在想来也能理解,薄总可从未有过正牌女友。”
这是在试探我呢?
我打了个哈欠,不耐烦道:“一会儿我们要去一趟民政局,你还有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嘶”的一声,像是感慨。
“你终于熬出头了,以后沈梦再也不好在咖位上压你一头。谁不知道她是有个好爸爸,才能混资源的。以前她打过你的脸,现在也能轮到你报复回去了。”
我应付了她两句,挂断电话。
一周后,我受邀参加微博之夜。
与往常不同,这次主持人采访我的时间很长,像是要特意给我加镜头,显我咖位。
这就是薄太太这个身份带来的好处了。
但仍有不长眼的记者,在我签完名接受完采访后,拦住我进场的路,话筒直接怼到我嘴边。
“沈小姐您之前给沈梦做过裸替,你们关系不错吧?”
我给了他一个“闭嘴”的眼神。
他却又问:“你会参加沈梦的婚礼吗,昨天刚爆出她和薄斯年小薄总的婚礼,就定在您婚礼的前一天。”
我气笑了:“你问的是什么烂问题?”
记者不依不饶:“你有什么祝福送给他们吗?”
我厌烦了,“你是替我拿到了婚礼邀请函,还帮我写好了祝福词,自掏腰包准备了礼物是吗?”
记者一惊,“我没有。”
我翻了个白眼,“既然你什么都没准备,那我有没有祝福送给他们,关你屁事?你脑袋空不要紧,但不要进太多水行不?”
扔下他,我转身就去了观众席上。
坐在第二排的沈梦叫住我:“不是吧,就你还想坐第一排,那是主办方邀请的贵宾坐的,你当自己是谁?”
“是你舅妈。”
“你还没结婚!”
我淡淡道:“哦,那我是你姐,我想,你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件事。否则,你不会又抢我男友,又逼我做裸替,还泄露我在剧组的私密照片。”
“你就不怕我把你过去的丑事都抖落出去,薄景琛是什么身份,能容得下你?”沈梦咬牙切齿的说说,看我的目光越来越刻毒,几乎都要维持不了表面的和气。
我斜睨了她一眼,“能不能容得下我,轮得到你这么个小辈操心吗?”
她气到表情管理失控。
“咔嚓!”
我飞快的拿手机,拍下了她难得的丑照。
“你泄露我的裸照,我发出你的丑照,戳破你甜美亲厚的国民妹妹形象,就算是礼尚往来了。”
“你卑鄙!”
我回敬她:“彼此彼此。”
沈梦眼睛通红,低声怒吼:“你果真是个没娘养的贱人!”
我最恨人揭我这块伤疤,尤其是沈家人!
浑身忍不住的颤抖,我恨恨道:“是啊,拜你爸所赐。”
腊月天,微博之夜是半在室外办的,冷得出奇。
我颤抖着,更不耐寒了。
将沈梦的丑照和刚才的录音,以及我的DNA亲子鉴定发给圈内的第一狗仔后,我哈了口暖气,搓了搓肩膀。
妈妈被赶出薄家那天,比今天还冷。
姥姥说,妈妈被赶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雪地里走去医院冻坏了身体,加之心情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