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我跟她和好那是我和她的事情,但是在那个时刻!在我跟她闹别扭的那个时候!你身为跟我走得最近的朋友,没有跟我同仇敌忾,你就是有罪!”
“行。”
游淮勉强认了,“那就算是有罪,现在都高三了,还跟我翻初中的旧账,你心眼是用针眼做的?”
突如其来的人身攻击,让陈茵眯着眼看向他,脸上就写了五个字:我要生气了。
绥中美女不少,出名的几个里,美术班乔之晚走的是文艺路线,文科班陈眠走的是清冷路线,而音乐班陈茵给人的直观感受就是浓烈,或许也跟性格有关,她在学校总是活力四射的出现:要么在打游淮、要么在追着打游淮的路上,因而给人的感觉便像是一团火。
然而看似很凶地瞪着游淮时,又忍不住往游淮阴影处靠近了些。
游淮看她眼。
陈茵就跟被踩着尾巴的猫似的,抬起头就对游淮说,“我热!”
“太阳这么大!又热又晒,我晒黑了怎么办?我只是借你的影子躲一下光,没有要原谅你刚才说的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