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
车驶出酒店,她才回头,但已经看不清游淮还在不在那里了。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一直紧攥的手松开,掌心掐出了一个又一个月牙。
陈茵骗了游淮,她没去找夏思怡,而是直接回了自 己在公司附近买的公寓。
东西全都往地上一丢,整个人扑进柔软的沙发里,过了许久才又翻过身,咸鱼一样看着天花板。
昨晚的种种在此刻回忆起来,除了爽就是刺激,哪怕此刻一个人待着那些片段都再次回映。
自从和游淮分手后,陈茵没再谈过恋爱,狂热的接吻、热烈的肢体交缠都是时隔三年之久,没有的时候倒是没怎么想过,看电影或是小说被勾得瘾犯了就玩小玩具。
毕竟男性并非女性获得快感的唯一来源,身边认识的朋友有推荐陈茵尝试快餐恋爱,只需要一丁点儿心动和彼此的身体默契就可以用快感消除生活的压力,但陈茵嫌脏。
大三那会儿,邬雨桐跟前男友分手,因为在床上发现前任身体除了点儿小状况,邬雨桐说得比较委婉,陈茵一开始并没明白以为是什么治不好的绝症,直到周末陪同邬雨桐去医院检查身体看她挂的是妇科才明白原来小状况说的是性相关。
别人是被前任伤得不轻。
邬雨桐是被前任恶心得不轻。
分手后一度厌男,过来搭讪的她都没有好脸色。
小玩具也都是邬雨桐给陈茵安利的,邬雨桐说,“床技好的男人百里挑一,挑的那个一还可能是后天练成的,一根东西百家用,远不如专属于你的小玩具,充个电能挑逗你几小时都没问题,你见过哪个男人坚持那么长时间?就算是小电影里的男演员都要歇一阵让女演员服务一下,所以,玩具好玩具妙玩具简直呱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