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宁说完就拉开一扇门,想要藏起来。
江家她要比陆泊禹熟悉,更知道哪里适合藏匿。
陆泊禹见状,也慌忙跟上去。
这时一只手,从背后一把将陆泊禹拽住。
江若宁头也不回的往前跑,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把自己藏起来。
这时她才发现陆泊禹竟然没跟上。
她可管不了那么多,警察已经把这里包围了,能不能跑得了各凭本事儿。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
她藏身的柜子被人一把拉开。
江老太太院子里的佣人凝视着江若宁,然后顿时朝外大喊:“江若宁在这儿!快来抓她!”
周淮京和云糯到江家时,江若宁正被警方反剪着手臂,从江家压出来。
两人蹙眉看着江若宁被押进警车的动作,上前询问道:“只抓了她一个?陆泊禹呢?”
江若宁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不耐烦道:“不知道,逃跑的时候,我们分开了。”
云糯则看向警察:“我举报的人是陆泊禹,怎么反而抓了这个女人?”
江若宁是没有明确罪名的,这种情况下,怎么把她抓了?
“江若宁涉嫌一件案子的细节,我们需要把她带回去调查,你们是她的亲友?”
云糯摇头:“不是。”
江若宁瞥了云糯一眼,然后被推上警车带走。
云糯回味着她的那个眼神儿,好像比起对周淮京的爱慕,江若宁似乎更厌烦她。
可能是觉得长了一张和云糯相似的脸,让她在陆泊禹那里吃了很多苦,所以她就变相的开始恨云糯。
这边警方的清查结束后,没有找到陆泊禹。
他在江家凭空消失了。
周淮京脸色难看:“居然还有人帮他。”
他话音刚落,低头对上云糯凝视的视线。
周淮京皱眉:“这次真不是我。”
云糯视线冰凉的瞥了周淮京一眼,然后自己上了车,等都没等周淮京,就一脚油门儿走了。
周淮京被撂在路边,又郁闷又愤然。
他招谁惹谁了?
陆泊禹又不是他放走的。
没好气的打电话让孟初来接他,然后等他追到西楼院,被林姐告知,云糯刚刚收拾了行李去常家了。
周淮京又跑去常家找人。
华镜吸着小细烟,笑得一脸暧昧:“小云糯没来我这儿啊,嘶,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蠢事儿,惹到我们家云糯了?”
周淮京道:“我没说不抓陆泊禹,我也没放走他。”
“哦~”华镜敲着手机,表示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她道:“你看俗话说得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常总早就提醒你了,你非不听。”
说着她把自己的手机屏幕转向周淮京,笑的促狭:“不过你还有一次机会,把陆泊禹抓到,你不就能洗清你监守自盗的嫌疑了?”
周淮京看到云糯给华镜回的信息。
云糯告诉华镜,她很安全。
但是不愿意透露她在哪儿,一看就是为了躲周淮京。
华镜又把手机放下,吐了口白烟:“知道你想找云糯肯定能找到,但我劝你最好不要找。
因为生气的女人比过年的年猪还难按,你现在去找她讨不了好。还是把你的本事用在陆泊禹身上吧。”
周淮京转头往外走。
会所里,周淮京召集了情报网的各个头部,让他们动用自己的人脉地毯式搜索陆泊禹的行踪。
几十个人潮水似的从大厅散开又隐没在黑色的夜幕中。
“阿姨,我脸上有东西吗?”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坐在书桌前,正在写化学式。
她凝视着云糯的视线,云糯微笑着摇摇头,然后道:“我只是好奇,你这么小,就会这么复杂的化学式了?”
女孩儿习以为常道:“这些我看一眼就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