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泊禹一想确实有问题:“你是说骗我钱的人是司新?”

“就算不是司新,也一定和司新有关系。”

江若宁道:“是她还是别人,陆少你把她抓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抓也不能现在抓。

陆泊禹眉眼不耐烦的看了眼自己肿的像萝卜似的手臂,然后甩了下下巴,指使江若宁道:“给我把伤处理了。”

刚才江若宁下车时,确实从救护车上顺下来一个急救箱,但是药品不全。

江若宁用木棍和纱布给陆泊禹骨折的手腕做支撑:“急救箱里没有麻醉药,而且这里面的纱布储量也不够用两次。

陆少还是想个藏身的地方,才是长久之计。”

陆泊禹忍疼忍的要晕过去,疼的受不了时,他就掐江若宁胳膊上的肉,让她也体会自己的疼。

可江若宁硬是咬牙给陆泊禹完成了固定。

结束后,陆泊禹整个人已经被冷汗打湿,他眸光恶意的瞥了江若宁一眼,这娘们挺能忍,肉都快被掐掉了,一声都不吭。

比当初的白皎皎好玩多了。

而注意到陆泊禹不怀好意的目光,江若宁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陆泊禹嗤笑:“少自作多情,我陆泊禹嫌你脏,就是自己动手也不用你。”

江若宁的脸刷一下白了,眼里的恨意一闪而过。

陆泊禹拿捏的心满意足,讥笑道:“我名下倒是有几处私产,但料想周淮京一定会派人守株待兔……我有个更好的藏身之处。”

陆泊禹潜逃在外,陆敬雄失联。

有消息说,陆敬雄早就携款出逃了。

陆家叔伯姑婶忙着瓜分股份利益,将陆泊禹和司新两人一同告上法庭,要求他们赔偿损失。

网上虽然对此事骂的挺难听的,但是实在斗不过婚姻法,但司新背后可是靠着周氏。

周氏的律师团队和公关团队齐齐下场,直接直播法律条款一条条梳理,给司新弄了个无责。

这还得多亏了陆氏的防备心,他们防着司新,还想让司新做家庭主妇,所以一直在削弱她的权利。

导致陆氏的投资以及公司内部的管理,司新都没有实际参与过。

且司新本身就是实际受害人,陆泊禹侵占了她的婚前财产,属于骗婚。

所以即使是夫妻,司新也不必为陆泊禹的个人行为背债。

但是云糯还是打电话提醒她,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和卫凛分开。

被陆氏连带的人太多了,他们找不到陆泊禹泄愤,难保不会对他身边的人下手。

这个道理司新懂,她甚至在冰箱里都安装了摄像头,唯恐有人给她下毒。

“哦,对了,”司新提醒道:“今天的新闻你看了吗?

江煜阳在监狱里吞了个刀片儿,申请监外就医了。”

云糯眉头一沉。

司新继续道:“这两天陆氏的事儿闹得太大,把江煜阳的热度压下去了,现在没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哪儿是凑巧,分明是江家特意选好的时机。

现在是监外就医,下一步就是潜逃出国,等过几年风声过了,换个身份就能重新回国。

算盘可打的真响。

挂了电话,云糯心想自己这个实操课来的太不是时候,不然此刻她必定在上京也去搅和风云!

“云糯,你家里来人了,在辅导员办公室等你,你快过去一趟吧。”有同学经过云糯身边时,传话。

“家里人?”

云糯报考医科大的事情,只有周淮京,常叔和擎叔知道。

是他们哪一方人来看她了?

云糯去了办公室。

一进门办公室门就在她身后关上。

云糯皱眉回头,只见关门的是江若宁的父亲江滨。

也就是江煜阳的父亲。

云糯又转回身,看着正襟危坐在办公桌前的老太太。

辅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