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房间发呆,任由白皎皎帮她清理伤口。
他们就真的拿云糯没办法了吗?
沈秋韵看向白皎皎,叹气道:“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云糯,她有钱花给一个下人都不给我们,你不气?”
白皎皎道:“不是我不说,是说了也没用。”
“沈舅公那些人本来就自私重利,如果我们指控云糯对一个下人那么下本,沈舅公他们只会怀疑云糯为什么突然变有钱了,如果被他们知道云糯嫁人找了个好靠山,你觉得舅公他们还会偏帮我们吗?”
沈秋韵皱着眉不吭声。
白皎皎幽幽道:“局势已经不同了,卖惨博同情对资本无效。”
沈秋韵按住白皎皎包扎的手,像抓住稻草一样问她:“你那天跳水救泊禹,他感激你了吗?”
一提起她,白皎皎就不耐烦:“他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长了,脸上都被刻了字,以后还能做什么?”
上层社会谁不重脸面,一般家族里身体有疾的子女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已经失去了继承家业的能力。
当初周淮京腿疾就被人戳脊梁骨,更何况陆泊禹现在脸上顶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