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泊禹面露不耐,高声打断云糯的问罪:“你不承认……”

“哗啦!”

云糯一杯红酒泼在陆泊禹脸上,将他的满口恶言憋回去!

“陆少要是想找事儿,我尽管奉陪!”云糯重重将酒杯放在桌子上。

陆泊禹张着嘴屏气,醇厚的红酒像血一样从他脸上滑下,然后染红白色西装。

这副狼狈的样子,他再想出现在人群面前怕是不能了。

陆泊禹抹了把脸,气到爆血管,但他又不敢闹出动静,以免引人注目。

他这几天已经出了太多洋相,爷爷和父亲都对他不满已久。

今天这么多人在,他不能再出差错了。

冷冷瞪了云糯一眼,陆泊禹压下怒气,准备先去换身衣服。

见他要走,云糯刚要松气,陆泊禹却接了个电话。

离开的脚步一顿,陆泊禹转身看向云糯,皱眉道:“她跟我在一起……好,我马上把她带过去。”

挂了电话,陆泊禹去而复返,直接拽起云糯道:“跟我走!”

云糯一惊,却挣不过他,很快就被陆泊禹拉进了电梯!

……

云家。

云糯被推进白皎皎的房间。

看到陆泊禹反手关上门,云糯冷静下来,看到云家的人都在。

白皎皎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看样子还在昏迷。

沈秋韵已经哭晕在床边,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唯一能扛事的云风北还站着,一见云糯来,他就握住云糯的手臂神情悲愤的质问道:“是你搞的鬼!”

云糯冷漠:“什么?”

云风北声嘶力竭道:“我们送皎皎去医院接骨头,去哪家医院哪家医院就拒诊,整个上京居然没有一名专家愿意为皎皎做方案,这难道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云糯冷嗤:“我哪有那么大能耐?”

“你是没有,但周淮京有!”云风北笃定道:“肯定是你唆使周淮京故意为难我们!”

陆泊禹讥讽:“我说你怎么找到宴会上,和周淮京在露台上发情,原来是哄他帮你做事儿。”

云风北看云糯的眼神儿更加鄙夷了:“沅姨怎么骂你的你都忘了?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你不要脸云家还要呢!”

“我要是不要脸,那白皎皎算什么?”

陆泊禹不耐烦的打断道:“你少什么事儿都和皎皎比,我和皎皎是两情相悦,你那是卖!跟会所挂牌子的一个性质,不,你连她们都不如,人家至少赚钱,你是给人白玩,更贱!”

陆泊禹一叠气的骂了一通,不像是维护白皎皎,反倒像是酸到破防,所以疯狂诋毁。

“陆泊禹,你嘴巴放干净点!”陆泊禹骂的太脏,连云风北都听不下去了。

云糯毕竟是他妹妹,只能他骂,陆泊禹有什么立场骂她?

“云糯和周淮京毕竟是未婚夫妻关系,行为亲昵点怎么了?”云风北讽刺道:“总好过某些人,事实婚姻都有了,翻脸就不认账!陆泊禹,辜负真心的人,要吞一万根针,你就对得起皎皎吗?”

陆泊禹脸色一燥:“说她呢,怎么又扯我身上了?不认皎皎的是我爷爷和我爸爸,我又没说不对她负责。”

云风北甩脸子道:“我能指望你一个缩头乌龟干什么,我还不如让皎皎另嫁好人家,省的挡了你娶发财树!”

云糯讥讽的看着两个人内讧,你看坏事儿做多了的人,都不用你特意做什么,只要涉及利益冲突,双方自己就会咬起来。

“什么发财树!”陆泊禹听出云风北的嘲讽,脸上一恼。

云风北戳着他心窝道:“上京早就传遍了,就因为你无能,所以陆家才被周淮京压着打。”

“你娶司新不就是为了找外援吗?她有钱有势,够你吃一辈子软饭了!”

陆泊禹脸涨得通红,拽开领带怒道:“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把你打成智障,我不让你吃软的,我让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