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吧,赔钱算我的。”
99%的销售拿甲方100万广告费要谈几个月,顾铮一没给投放计划,二没给投放方案,就连投放内容说得都不具体,就敢张嘴要钱。偏偏太子爷家底够厚有硬实力,再加上甲方是知根知底的好哥们儿,这单分分钟就成了。
广博实说:“之前我家想上电视广告,电台说要手续,并且投放内容也有限制。我当时不懂,怕交了广告费后效果不好,就没跟他们合作。兄弟懂行,这事儿有你我放心,节后我就去办手续,什么时候准备好合同了告诉我。”
顾铮“嗯”了声,又把眼睛闭上。
广博实凑过来,小声问:“要不要换个地方跨年?”
“不。”
“咋的,真虚了?”
顾铮揉揉眼睛,说:“怕得病。”
“做好措施就不……”
顾铮打断,“要嫖你自己去,我要睡觉。”
广博实逼逼叨叨一堆,顾铮嫌他烦,上楼开了个房间睡觉。
虚了又不是萎了,想搞还是能搞。
主要是不想。
他只是长了一张玩得很开的脸,实际上这辈子就搞过俩人。
说来也奇怪,空窗期隔三差五会有需求,但自从跟卓杭搞完就一直提不起劲儿,左右手都不亲了。
刚才挺困,上楼洗漱完,趴床上又不困了。顾铮睡不着,便又开始视奸卓杭。
咦,微信的金条头像换成拼图了。
绿水鬼是表,金条是黄金,拼图是什么意思?
还没还完债就玩上抽象了?
顾铮抱着枕头在滚了两圈,突然发现个极其炸裂的事实
他总是关注卓杭。
我为什么总关注卓杭?
或许是因为他的眼睛与阿生很像。
不。
卓杭不是阿生。
虽然他们都挺冷,但阿生是不爱说话,而卓杭是故意闷着、压着藏在心底的疯。
比起阿生,卓杭冷得更为极端,对原则和底线的较真程度甚至有些不正常,疯起来跟恐怖分子似的。
他很危险。
可我为什么明知危险,还非要往他跟前凑呢?
或许是因为法外狂徒总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吊着我的胃口吧。
还好录音要回来了,以后不能拿把柄威胁我。
但最重要的事忘记问了。
那晚卓杭刚开始认出我了,为什么没推开?
他为什么没推开呢?
该不会是喜欢我,不好意思承认吧。
嘻嘻,下次见面一定要问清楚,不推开我是什么意思呢?
摸你两下都要喜欢死了吧,不敢承认的小怂货。
顾铮在床上滚来滚去,愈发笃定自己推测,咧嘴儿偷偷乐。
跨年夜,窗外烟花砰砰响,屋里回不去家的受气包空虚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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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零和博弈 prove 1316 字
夜深人静,有些伤感还有些燥热。
顾铮鬼使神差地解下皮带上的古筝,贴向小顾。
古筝触感冰凉,像卓杭。
顾铮闭眼感受上面的纹路,琴弦划过,弯曲的弧线刚好贴合。
卓杭若是知道他这样,怕是要气死。
黄花梨贴着肉,琴弦绞着小顾,摩擦生热。
比左右手舒爽,但还是感觉差点了儿什么。
顾铮点开从法外狂徒那缴获的录音,快进,再快进,突然听到声“啊”
声音很轻,混着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