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同舟却站起来挡在乔言心的面前,“傅总,言心现在是我的妻子,请你不要再来骚扰她,不然傅氏的股票可就又要下跌了。”

傅子琅猛地抬起头,“原来是你。”

本来他早就控制住的舆论,在几天前又再次爆发,他查到有一个神秘推手在布局,却一直找不到源头。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就是曲同舟搞得鬼。

他还想再挣扎一下,却被突然出现的保镖压住带走。

“傅总,请吧。”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乔言心和曲同舟离开,心如刀割却无能为力。

乔言心本以为被她羞辱过后,以傅子琅强烈的自尊心,不会再来找她了。

可当她下班后刚走到公司楼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灯下的傅子琅。

他手里捧着一大束薰衣草,花瓣上还沾着新鲜的露水,在寒风中微微颤动。

这已经是连续第五天,每天这个时间,他都会准时出现在她公司楼下,带着不同的礼物。

前天是限量版的设计套装,昨天是她大学时最爱的那家甜品店的蛋糕,今天又是花。

如果是从前的她,大概会欣喜若狂,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些礼物是一种负担。

乔言心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过,傅子琅伸出的手僵在原地。

“言心!”他赶紧追上来,“这是你最喜欢的花。”

“傅子琅。”她突然转过身,眼神冰冷,“喜欢薰衣草的,从来都是温夕,你送错人了。”

“这六年里,你哪怕有一次记得我喜欢什么花,我们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怔愣在原地,将花束随手送给一个路人。

“对不起,我以为你喜欢这个,下次我送你别的......”他跟在她的身后,不停地说着话。

她突然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他。

他的眼下有浓重的青黑,下巴冒出胡茬,再也没有之前风流倜傥的样子。

“给我五分钟好吗?”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就五分钟......”

乔言心看了看手表,“说吧。”

傅子琅突然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赫然是她之前扔掉的钻戒。

“我看到了你没有烧完的日记。”他的手指开始微微发抖,“你写的每个愿望,我都记下来了。”

“你说你想和我去冰岛看极光,想去尼日尼亚追海豚......”他迫不及待的举例。

“这些我都记下来了,连机票我都准备好了!”他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机票。

看着他如此卑微示好的样子,乔言心忽然笑出了声。

她俯视着他,“那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要什么吗?”

傅子琅的瞳孔微微张大。

“我想要你永远地消失。”她一字一顿。

第十九章

戒指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戒指滚落到下水道里。

傅子琅想要去捡回来,手指却怎么也伸不进去。

乔言心丢下一句,“你看,连戒指都知道它该待在什么地方。”

他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想起三年前的雪夜,乔言心光着脚追出别墅,只为了问他冷不冷。

而他坐在温暖的车里,连车窗都没降下。

这都是报应,因为他曾经辜负了真心,所以现在轮到他的真心被辜负。

远处传来汽车的喇叭声,曲同舟开着那辆劳斯莱斯幻影缓缓驶来。

乔言心转头离开,朝着曲同舟走去。

“对了。”她拉开车门时突然回头,“别再送花了,我未婚夫对花粉过敏。”

傅子琅就蹲在地上,看着车尾灯消失在街角。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来找过她。

乔言心以为他终于死心放弃了,开始和曲同舟专心准备婚礼的事宜。

可就在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