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都填得满满的。刚才还伺机而动的许大将军都被浓浓的幸福煨软了。
窗外清辉冷月,床上软玉温香,柔滑的发丝搔得鼻尖儿发痒,感怀的心倏然变得异常平静,许博微微出神,轻声念着:
“有你在,我谁的床……也不想上。”
“嗯哼——色老公!我就爱听你这样睁眼说瞎话。”
许太太把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屁股上,沉默片刻:“你说的也对,我就是太实心眼儿了,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告诉她了……她就不会……也不知道能不能迈过那道坎儿……”
许博知道,许太太说的是母子俩经过昨晚的遭遇,该如何面对彼此的纠结。
小毛年轻,容易释怀。阿桢姐毕竟是当妈的,在儿子面前没了脸,难堪可想而知。偏偏她又回避自己的安抚,固执的摆出一副责备的姿态……
“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隐私,也有只能靠自己消化的心结。至少,她现在不用再跟你捉迷藏啦!”捏着爱妻的脸蛋儿,许先生感到一阵轻松。
“你呢,你对我也有隐私么?”祁婧的发问像个不懂事的小姑娘。
“当然……”
“是什么?”
许博轻吻着爱妻发顶,故作神秘的说:“就在刚刚,我变得更爱你了!现在没了。”
“嘻嘻……是因为帮你拉皮条么?”许太太仰起了脸,大眼睛哗啦哗啦的放光。
许博伸手捏住她鼻子:“你那叫拉皮条啊,你那叫卖老公好不好?从头到尾就老爷我被扒光了!”
“咯咯咯……那你不是过堂呢嘛!”许太太笑得大奶子乱颤。
“那现在堂过了,罪也该定了吧,婧主子要怎么发落我啊?”许博拈起一缕青丝凑到鼻子下边。
许太太转了个身,把脊背舒服的靠近男人怀里:“斩监候!”
“听着像死缓……”许博实在的握住一只大奶子。
“哼!你如果真招上了那个Sophia,这颗脑袋还指不定轮不轮得上我砍呢!”
女人的直觉总是在全无防备的地方直袭要害,听了这话,许博忽然有一种感觉,今晚的过堂才刚刚开始:
“那丫头心大着呢,没准儿昨天晚上就跟小铁操练新姿势了!”
“跟欧阳洁一起么?”
到底还是放不过她啊!许博心里一叹,随口玩笑:“媳妇儿,你学坏了哈!怎么一天天光想着双飞呢?很累的好么?”
“累还一晚上来仨,连那么……那样的女人你也下的去嘴?跟阿桢姐一比,她就是个……”许太太越说越激动,唇齿间藏着锋利的鄙夷。
“嘿嘿……”许博干笑两声,知道这时候解释什么都是火上浇油,更别指望把戒指的事摆出来研究探讨了。忽然灵光一现,赶紧借机转舵:
“对了媳妇儿,你那天不是跟陈大头说要告诉他一个大秘密么,不会……”
“讨厌讨厌讨厌你~”许太太连连掐上男人胳膊,大声不依:“你是不是想说我偷她男人,也是个不要脸的荡妇啊?”
“哎呦~哎呦呦呦……”许博夸张的叫唤着把住娇妻的手腕,“没有,真没有,我对天发誓!哪有偷男人让自家老公看录像的?你那不叫偷,叫……
“叫什么?”许太太扭头斜睨着男人。
“叫……打猎……”许博搜肠刮肚,连忙摇头:“不对,叫……猎艳!”
“我呸,流氓才猎艳呢!”
“对,你就是个女流氓……诶呦……啊呦……女流氓杀人啦!”
一顿狼哭鬼叫之后,许太太已经骑在男人身上,上半身被牢牢抱住,犹在气喘吁吁。
“我是说,你是不是想告诉他,她老婆是个……”
“我不知道……”
祁婧的声音忽然低落,搂住了男人的胳膊:“感觉他们还是挺有感情的,是从小到大那种,我怕他接受不了。”
“哦……一边儿怕你的加缪受伤,一边儿又替他觉得不值,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