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后半段气息的尖叫冲破了凝固的空气,程姑妈像一只离体的孤魂从死亡降临的颤抖中缓过劲儿来,开始不要钱似的急速喘息。
然而,没喘两下,小铁的屁股猛的抽出,再次不可抵挡的一插到底,开始了蔑视一切的征伐。
这下程姑妈彻底放开了嗓门儿,比看恐怖片儿还惊悚的嚎叫穿透屋顶:“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太大啊哈哈……太大啦啊啊……嗷——嗷——嗷——吼吼吼……”
目睹如此惊心动魄的厮杀,许博再也坐不住了,越过欧阳洁的肩膀朝程归雁望去。
程归雁正像个吓傻的小女孩儿似的朝这边望过来,目光几乎随着小铁的屁股跌宕起伏,忘情迷乱。冷不丁碰触到许博的视线,四只眼睛牢牢黏在了一起。
刹那之间,程姐姐的惊诧羞赧就被心领神会取代,脸红到不能再红,娇狠的扎了男人一眼,转向一旁。
许博心头剧跳,正在她不置可否的态度中不知所措,忽见昂扬的侧脸上骄傲的嘴角撩起一抹勾人的媚笑,心怀登时大畅,竟看得痴了。
虽然并非货真价实的夫妻,这几天,两人的关系却时刻都在发生着变化。情意痴缠中,都深切的明白对方的心。
是爱吗?许博虽不敢想,却又莫名的渴望着。
承认抑或相信,似乎都是多余的动作,更无需言辞凿凿,信誓旦旦。唯有默默放在心里,借以偶尔不经意的眼神权当微妙的表达。
此时此刻,在如此淫乱荒唐的情势下,那一抹笑意比什么都含义丰富,又带着纯粹以极的杀伤力!
许博正发愣,额头被人吻住。收回视线,正好对上欧阳洁早已烧红了的小脸。
难道,她不等主人的命令了吗?
去他妈的主人吧!一挺身,许博就抱着美人从沙发里站了起来。
这一站,他几乎要笑出声来,原本没什么力气的腰背四肢竟然跟裤裆外面的兄弟一样坚强有力。
欧阳洁搂住男人的脖子,一双妙目大放异彩,跟程姑妈一样被放躺在了沙发里。
一双巧手拂花摘叶,男人的裤子就落在了地上。烧红的菇头和泛滥的穴口刚刚对接,两人同时被烫得一激灵。
许博瞥了一眼旁边沙发里鬼哭狼嚎的程桂琴,突然冒出一个令人心跳的念头。压住冲动趴在欧阳洁耳朵上低声询问:
“你被那根大鸡巴肏过吗?”
欧阳洁听得一愣,不禁扭头看了一眼。那悬出沙发的大白屁股被黝黑的巨炮肏干,直如青龙穿云,带出春雷花雨,光看着就说不出的爽利快美。
转回头美眸一眨,贝齿欺唇,邪邪的笑望:“你觉得呢?”话没说完,热烫的呼吸先喷了男人一脸……
许博话问出口已经后悔,见她这般神情,更被激起一波酸汁邪火,狼腰一弓,许大将军直挺挺的排闼而入。
欧阳洁被插得星眸扩散,醉眼流觞,一声极细极长的哼唱从鼻子里无比满足的逼出,双腿紧紧的缠上男人的腰背。
许博知道她早就浪得不要不要的,没想到骚穴里居然热到这种程度。简直像是一个猛子扎进了煮沸的蜜罐子里,毫无阻力的一下到底不说,一股子浪汁直接被挤了出来,热乎乎的喷到了卵蛋上。那股子舒爽酣畅难以用语言形容。
“浪坏了吧?”
许博坚挺的抵住花心,不无讽刺的笑话她。欧阳洁双腿夹着他的腰,屁股满足得又缩又颠,却没心思跟他斗嘴,气息颤乱的哀求:
“快肏我,狠狠的肏我……我喜欢……那什么……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了。弄疼你个骚婊子是么?”
许博狠笑着盯住她的眼睛,心中不住暗骂,“可这好几个月,装得跟没事人似的是谁?把那天晚上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的那个人又是谁啊!没个交待就想让老子伺候你,想得美!”
然而,那浪透了的骚屄里湿热的包裹实在太要命了,顷刻间就要从四面八方把他活埋了似的。如果一点儿不动,尾巴尖儿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