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像抹了一层荔枝花蜜,胜在润泽和细嫩,舔一口怕都是甜的。
肤质最细腻的,当属李曼桢。她的身子抚摸起来,像打了蜡一样滑不留手。江南的山山水水滋润出来的好皮肤,白得像精美的瓷器。
与阿桢姐娴静内敛的瓷白不同,莫黎的身上则如同覆了一层薄薄的清雪。无论在五彩夺目的聚光灯下,还是在大红锦缎铺就的床上,她都是最耀眼最高贵的存在。
白到透亮的肤质经常让许博生出清瘦的错觉,其实,抚摸上去才明白,不但紧致弹手,分量十足,还总是湿润润的容易出汗。
冰肌玉骨四个字用来形容她,应该最恰当。
而与两人的细致和清透不同,程归雁的皮肤给人的感觉不是透亮,而是自然生光的。什么叫软玉温香,什么叫吹弹可破,在她身上都不足以形容那份酥腻而纯净的质感。
她的白,有一种不可沾染的天然高洁,又透着一派温润娇柔的鲜活生气。
“好啊,拉啊!你拉我就去,奉陪到底!”程归雁笑靥如花,轻巧自然的挽起男人的胳膊,朝值机柜台走去。
“你是高叁的校花学姐,我是初叁的鼻涕虫,我怕打不过你!”许博继续贫嘴。
程归雁俏脸一板,半真半假的娇嗔:“哼!你不会嫌我老吧?”
许博侧头夸张的瞄了一眼那诱人的领口,“确实发育得早了点儿,不太像高中生……你肯定复读一年了吧?”
“那你长这么高才初叁,留了多少次级啊,早就拿到身份证了吧?敢不敢给姐姐看看?”说着,朝许博摊开纤长白嫩的手掌。
许博一直觉得,程归雁的手堪称一双性感到极致的艺术品。由这双手接生出来的宝宝,如果是男孩儿,恐怕刚落地就要勃起。
身份证本就是要出示的,便给得很。许博往她手心里一放,顺便捏了下葱段儿似的手指。
程归雁浓睫一颤,看了身份证一眼笑了起来,“原来你比Monica还大两个月呢!”
“Monica?”
“就是莫黎。”程归雁把两张身份证摞在一起,递给值机小哥,“我们在密歇根认识的,Monica是她的英文名字,叫惯了。”
“她倒是挺会偷懒的。”许博眼珠一转,“那你的呢?”
“你猜猜看?很好猜的!”
程归雁把两张身份证连同登机牌一起放进包里。
“那我上哪儿猜去……”
两人边说边往安检口走。许博虽然抗议,还是迅速搜索起所知不多的外国女明星的名字:“凯特?妮可?嘿嘿……肉丝儿?”
看着程归雁被逗得越来越憋不住笑,许博忽然灵光一闪:“我猜到了,戴安娜!”
程归雁笑着摇头,“是Anna。A-n-n-a,Anna。”
“哦,这个好这个好!”许博连声称赞,“Anna,一听就是美丽与智慧的化身,既优雅又知性!来来来,Anna,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呃——亚伯拉罕·许博!”
“咯咯咯……”
程归雁被许博握着手夸张的抖了又抖,要不是勾着许博的胳膊,几乎笑弯了腰。
好不容易收住笑,她才不露痕迹的横了男人一眼,“你也没那么黑嘛!我还以为你叫渥伦斯基·许博呢!”
“不敢不敢……您多指教!”
作为一个理工男,世界名着没读过几本儿,常识还是略知一二的。尤其是负心汉的名字,更是值得铭心自勉。
所以,即便是类比未必恰当,其中意味却值得琢磨。程归雁腮边晕起的一抹红霞自然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出人意料的,程归雁并未掩饰。
“你别介意,我其实……并不觉得渥伦斯基是个渣男。”
只见她眸子里亮晶晶的望了男人一眼,接着说:
“他是很自私,也太脆弱,可至少是个活人,不是台机器。能为一个活人沉沦,伤心甚至舍命,总好过一辈子服侍一台醉心权力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