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的配合着问:
“怎么说的?”
“她说,我是个心里藏着自家女人的缩头乌龟!”
一时间,祁婧觉得自己的整个胸腔都被男人发光的笑脸穿透了,融化了。搂紧他的脖颈,整个身子都在滋生着一股莫名的渴望,渴望把他死死缠住,缠一辈子,缠得筋疲力竭,奄奄一息……
“那个……那个骚货肯定恨死你了!”
许太太用脑袋抵住男人的肩头,声音抖得厉害,多说几个字恐怕都要哭出来。
许博似乎要刻意表现臂力,绕床不过几步,却走得极慢。闲庭信步似的聊天:
“她已经知道我跟阿桢姐的事了……估计咱们跟小毛在一起她也猜到了。你这个芳姐……哼哼,就是个人精,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
还没从惊讶中反应过来,许太太已经坠落在弹性十足的大床上。男人只给了她一声尖叫的空隙,就合身扑了上来,深深的吻住。
今天晚上受到的刺激恐怕比前半辈子都多了,祁婧被沉重的身体一压,只哼了一声就搂住男人没命的吮吸起来。
爱听听,爱看看,爱知道知道去!有了这个奇葩男人,谁比谁更骚还TM不一定呢!
许博身上没有那股淡淡的烟草味,闻起来干净清新。头发只擦到半干,抓上去带着凉丝丝的弹性。
他身上光洁健美,毛发并不旺盛,胡茬却长得很快,刮在脸上痒痒的。这让他的亲吻在温柔和狂热之外,多了叁分骁狠。
跟小毛相比,许博的吻无论耐心还是技巧都是完胜的。
他绝非不管不顾的覆盖甚至吞噬,舌头像大扫荡一样到处骚扰,让人疲于应付,而是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可以轻易撩拨到每一颗牙齿,却绝不让唇瓣闲着难堪。
他的唇能时时让你感受着怜惜,舌尖一刻也不放弃求索。不过是几片肉和着唾液相互摩擦,却被他主导成了有趣的游戏和欲望的沉沦。
常常是只要被他吻住,就再舍不得松口。
每一次进退勾撩都吊着呼吸,惹动心跳,每一口舔吮厮磨都融进了满满的爱意,情浓似火!光凭一个长吻,就足以调动情思爱欲,让整个身体为即将到来的鱼水之欢做好准备。
没有谁比祁婧更清楚,他是从哪里学会的这些。仅仅在一年前,他还是笨拙而潦草的愣头青,跟那个小狼狗不相上下。
“他是怎么吻你的?”许博有些气喘,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他……他一直捧着我的脸……”
祁婧自然知道这个“他”是谁,话音未落,脸颊已经被捧住了,难以置信的热起来。
“你喜欢么?”许博只是轻啜她的嘴唇。
祁婧迎着男人的目光,点了点头。
“他亲得很……很深”
祁婧尽量寻找着合适的词汇,“很小心……像是……像是很饿的时候得到一块酥饼,生怕一口咬下去,掉了满地的碎渣……咯咯……”
说着说着,一不小心把自己给逗乐了。如花笑靥仿佛受不住男人的视线中的热力,被烤得通红。
如今的许太太已经越来越懂得自个儿男人爱听什么了,拼命忍着娇羞,也要把自己的感受描绘得身临其境,栩栩如生。
“看来,他是真喜欢你!”许博不假思索的呼吸急促起来。
祁婧娇娇的白了男人一眼,笑得浪里飞骚:“喜欢我的忒多了,有喜欢奶子的,有喜欢屁股的,还有喜欢脚丫子,每天抱着舔的呢!”
幸好,许博还算镇静,没有立即去捉她的脚,而是撑开双腿,隔着裤子,把一根烧火棍抵在了那个要命的地方。
“那他最喜欢你身上哪个地方?”
祁婧被顶得心尖儿一缩,两条腿不由自主的盘上男人的腰,呼吸陡深,说话反而有气无力了:
“还用说……当然是喜欢……挨肏的那个地方了!”
不知为什么,多露骨的骚话都说过了,她始终会躲开那个最通俗的“屄”字,“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