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多少美好的记忆,却也是极尽温柔的呵护着,不合适归不合适,并未让她对男人失去信心。
看待男人,她从来都是凭感觉,极少去冷静的思考评判。从样貌,到声音,从谈吐,到目光,她似乎只相信这些看得见摸得着的感受。
许博雷厉风行的化解了她惹来的麻烦,她便全凭一心的感激和柔软去抱他,就在他稍显惊奇的目光里,根本没顾及什么男女之防。
那怀中的踏实感觉和有力的心跳,让她回味了好些日子。
听人说,有的女人格外在意跟男人亲密接触的尺度,一旦正面向男人敞开怀抱,就表示真心接纳了。
自己应该就是这样的女人。
过后想来,那梦醒回魂一刻,心里并未权衡太多,只确认了一次那眸子里熟悉的光亮,便毫不犹豫的横下一条心。
跟这样的男人,绝不算辜负了自己……
于是,终于再次尝到了那个滋味儿。
做了几十年女人,她几乎没怎么痛痛快快的享受过。究竟是为了什么,到如今,恐怕已经没人能给她满意的答案了……
要守的,没能守住,要放的,也没那个本事放下,到了这把年纪,还在梦游,梦游就罢了,还做那么羞人的事。
“忍不住,就不要忍好了,你根本算不得一个好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忍,为什么这么辛苦?痛痛快快的享受难道不好么?”
犁进身子里的家伙难以置信的硬,一下接一下的冲击把遥远的心念和脆弱的坚持撞得粉碎。那爆炸一般的快感像巨兽的蹄角,在李曼桢干渴的身体上,冲撞,踏落,刺穿。
来自生命最原始的狂野律动把她带进了另一个世界。
那是一个男人的怀抱,是一个无需犹豫,不再迷茫的伊甸园。在那里,可以尽情的被喜欢,被疼爱,被征服!
李曼桢不可遏制的高潮了,生平从未有过这么猛烈的高潮。顾成武不行,连亲爱的起平也不行——也许,那时……根本算不得高潮,记不清了,实在太久了。
而这次,是实实在在的,凶猛可怖的,穿透身体,直击灵魂。
李曼桢觉得自己被浪头打成了泡沫,在一波又一波的潮水中挣扎翻滚,最终化成了一滩淫水,被一个人的呼吸吹起阵阵涟漪……
即便没偷过人,也当然知道,那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是,她更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见不得光的事不是不可以做,而是不可以让人知道。
从小到大,她都不是个畏惧世俗的女人,不然,也不会毅然决然的选择做一个单身母亲。
从许博的眼睛里看到的,不光是他不羁的柔情,如火的热忱,还有自己再难压抑的欲望。
经过半宿的思考,她已然明确的意识到,变成一个偷人的女人并不那么可怕。真正该担心的,是往后的日子该如何应对。
在大都市的钢铁森林中,关起门,就是一个绝对私密的空间,这足以让人心安。
而在这个私密空间里,一家人朝夕相对,总有二人独处的时候,即使两厢克制,下不为例这种事发生的可能性也很小。按常理可见的是,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叁次……早早晚晚。
如果还要在这个屋檐下生活下去,自己要担当怎样的角色?一个勾引雇主的家政嫂,一个男主人偷腥最便捷的工具么?
不能,也不会的。可不会,又会是什么?
李曼桢最终发现,自己在乎的根本不是做人的规矩,而是将被怎样看待。尤其是那个怎么也看不懂的女主人。
这个家虽然不是自己的,却是按自己的心思收拾布置的。这大半个月,每天晨昏起居,大把的时间都花在这屋子里。厨柜箱栊,杯盘碗盏,都比那两口子要熟悉得多。
按说,这里的一切都是她的,可她明显并不懂得珍惜啊!居然把野男人招到自己家里来了,还那么不小心。
幸亏许博不是那么心细的人,不然发现那顶帽子的人恐怕就不是自己了。
虽然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