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生理健康的女人来说,只能是隔靴搔痒,越骚越痒。
为了更大程度的满足睡美人的欲望,尽快得到宣泄,许博不自觉的加大了抽动的幅度和摩擦的力度,流连胸乳的一只手也转移到了浑圆的臀瓣上,揉捏着助攻。
李曼桢自打夹住许博的鸡巴,整个身子就绷紧了,感觉注意力全集中到了那根欢乐棒上,在许博的动作中利用起每一寸腾挪的空间,纤腰反弓,美臀上迎,一下比一下癫狂。
水流得越来越欢快不假,快感不断在堆积不假,可肉体虽然懵懂,没有真的挨过哪怕一下也是骗不了人的!
李曼桢叫声越来越跳跃激荡,可未被满足的凄苦也站了更大比重,哀哀欲泣的苦闷听得人心疼。
也不知是那一下磨得她格外爽利还是终于快感堆积到了顶峰,忽然,锐利的指甲划过许博的脊背。
许博正松腰下沉,这一吃痛不自觉的身子一紧,许大将军便失了准头,卡进了一个又窄又小的肉窝里。
“呃——”
李曼桢像是被扎了一下,腰股倏僵,叫声一跳。
虽然及时刹车,虽然那个地方小得让人生疑,许博还是立马知道,走火了。
滑腻湿热中,四面八方包裹住菇头的软肉带来熟悉的紧仄感——还没进去,但再往里进就是真干了!
而且,这还不是让他最吃惊最紧张的。
就在走火的刹那,身下一直扭结较劲儿的娇躯发生了微不可查的变化。绷紧的力道没泄,密布的汗水没干,但皮肤下仿佛忽然传来了血液流动的热度似的,会呼吸了。
许博下意识的撑起头颈,颔首下望,那原本迷乱的眼神正在迅速的聚焦!
黑夜中飘动着淫液挥发的气味,刚刚还充斥着客厅的欢喜呢喃戛然而止。李曼桢剧喘未歇,巴掌大的小脸上发烧似的通红,并起的双腿间仍夹着男人的家伙……
但是,她醒了!
这是许博最担心的状况,还是没能避免的发生了,连解释的空间都没留下一丝。心头懊恼苦笑着,完全愣在了女人身上。
“许……许博……”
李曼桢用发颤的气音念出了许博的名字,脸上的线条仿佛都没动过,变化全部发生在她的眼神里。
在一瞬间,惊诧,羞怯,甚至愤怒的情绪一个都没出现,或者没来得及出现,而此时此地的情形她明显已经了然。
刚刚那个亟不可待,不住催促呼唤的发情少女不见了。不再喋喋不休的小嘴儿仍微微开启着,但只是用来咻咻喘息,说话的功能完全移交给了眼睛。
许博早就留心过,李曼桢生着一双明亮水润的杏核眼,等闲目不斜视,帘幕低垂,关键处又能做到一个眼神截住千言万语。
这一刻,两人对望的虚空中,仿佛只剩下了这双眼睛,会说话的眼睛,洞悉一切后激情未退的眼睛。
从这双眼睛里,许博不但能够确定,两人对当前的情势有了同步的认知,更感受到一丝被穿透似的紧张。
全身赤裸,火热交迭,软中带硬的姿势,是在干什么?剧喘相闻,热浪滚滚,下体交接,浪汁流溢,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男人的大手还兜在她屁股上,而她的一只胳膊搂着男人的脖子,另一只绕道了他背后,分化出一只粉雕玉琢的指掌,轻轻按在男人的腰上。
刚刚闯了祸的那一下抓挠,就是它干的。
回过神的许先生意识到不妥,刚想起身,那只小手动了。它顺着男人的脊梁骨伸向了屁股沟。可凭它的长度,好像还差了那么一点点,便在坟起的肉丘边缘上加了一分力。
那指尖上的力道是如此之轻,如果不是看着她的眼睛,许博根本感觉不到。可是,一旦跟那眼神里传递的信息集合,那一点点力气,已经足够推倒男人心里的一座高山!
“我就说嘛!她喜欢你!”
许太太带着谐谑的明亮嗓音像航站楼里的广播,在许博脑子里轰然回响。
她喜欢我?她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