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想花太多力气说话。
“你是我见过最骚的女人!”男人也似积攒着力气酝酿着巅峰状态,缓抽深插。
“叫我……”女人乞求。
“骚女人!”男人试探着。
“……嗯……不够,再叫!”
女人提醒着,那不是她,她没那么纯洁。
“骚货!骚屄!”
男人的音调在升高。
“……嗯嗯……还有……”
女人被顶得一皱眉,身体对那个词汇的异样敏感让她兴奋。
“贱货!骚母狗!”
男人恶狠狠的盯着女人美好的眉梢。
“我是……嗯……我就是骚货,啊!你的骚母狗……骂我!”
光承认是远远不够的,女人慢慢走入癫狂。
“骚货,你TM是不是欠干?”
男人的野蛮开始愤怒了。
“啊啊——是,干死我,插烂我的骚屄!”
女人的双腿勾住男人的狼腰,她不要矜持,不要高贵,不顾廉耻,她只想当最不要脸的婊子。
“沃肏,我TM真没见过你这么骚的,被干上瘾了吧?”
男人起伏的腰臀几乎带起女人的身体。
“嗯嗯……爽!过瘾啊!干我……干我……”
女人很疼,可还是不够!
“被……几个……野男人……干过啊?嗯?肏!嗯……”
男人一下比一下狠,更狠狠的抓住一只奶子。
“呜呜……没算过,嗯……好多个……啊!他们……他们……都没你……干得爽……啊——”
那些人没一个让她记住的,有的还问要不要钱,他们根本不懂,她根本就是无可救药的贱货,只想着爽,要钱做什么?
“肏……就我认识你,是不是?就我见过你高不可攀的小样儿,是不是?”
男人加快了速度,一手一只大奶子,虎口钳住奶头大力揉捏。
“是……啊啊……就你知道我是个装高贵的婊子……啊——再狠点儿!使劲儿——”
胸口快被他压塌了,乳头火辣辣的疼,女人仍拼命的喊,他真的够狠,她又快来了!
“沃肏,够骚!啊——啊——啊——”
男人像只发狂的狗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拼命冲击!
“啊哈……打我……求你!……耳光……打……”
女人桃红胀满,脑子渐渐被抽空,已经说不出连续的句子,拼尽最后的力气,送出企盼的目光,无比殷赤!
冲撞仍然猛烈,男人的犹豫只有一瞬……
“啪——”
世界陷入无声的抽搐。
作践与销魂像两只被打湿的鬼在房间里游荡。
两具肉体扭绞交融成一只淫兽张牙舞爪的蠕动着……
……
许博被闹钟叫醒,身边已经没人了。他确认了一下,这是自己的房间。
昨晚他们是在这里睡的,对面那张床湿得像沼泽一样,根本没办法安身。
欧阳洁走得悄无声息,让许博稍微有点儿失落。
这种不告而别,是不是带着否认一切的意味呢?回头再见,自己是该喊欧阳姐,还是姐,或者偷偷的喊骚货?
许博望着天花板苦笑,不管叫什么,她都已经变得更迷人,魅力四射。
洗漱完毕下楼,大春儿和另外两个同事已经在用早餐了。
“海棠呢?”
“睡懒觉呢!”大春儿咬了一口流沙包,含混应答。
许博笑笑没说啥,端着餐盘落座,感觉腰间有点儿虚,看看另外两位一脸无辜加会意,心也虚了。
赶往会展中心的路上,祁婧的电话打了过来,居然也在路上,还自己开车。
“唐卉他们都开工叁天了,我闲着也是闲着,就想过去看看!”
说辞合情又合理,许博还是能听出她话语里商量的意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