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壮了。
无论怎样辩解,自己在那个过程里昏天黑地鬼哭狼嚎都算不得完全无辜。这就不再是开不开放的观念问题了,而是一种践踏尊严的耻辱,是对荒淫放荡的惩罚,是无论如何都见不得人的!
“别……别担心了,我就是在那个……跳舞着凉了,没事儿的。”
“是啊,也不知道上哪儿跳舞去了,连内裤都跳丢了,能不着凉么?”
说着话,一个小小的巴掌在祁婧面前摊开,上面托着一团凌乱的布条,十来颗串成一串儿的珍珠亮闪闪的躲藏在布条中间。
不是那条珍珠内裤又是什么?上面并不显眼的污渍,说不定还在散发着淫液的骚味儿。
祁婧只觉得一张脸伸进了火炉,双腿之间不自觉的绞紧时,发现自己下面依然真空。如果不是怀里抱着淘淘,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
记忆里,昨天脱掉它之后一直都攥在手里,连被那个……的时候都是,怎么会……对啊!后来晕倒了,该死的晕倒了!
“万幸啊万幸……上天保佑,是被她捡到了。”
许太太小脸涨成了水萝卜,心里却是感激万分,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不敢去跟闺蜜对视,嘴巴渐渐嘟了起来。
“不说是吧?那我去问问许博,看他认不认识这种高档货。”小手一收,唐卉就要起身。
祁婧察言观色,信念电转,羞愧难当的同时,心里竟不由窃笑:“你去找他,不是拜错了衙门么?这东西就是那个坏蛋亲自置办的。”
正坐在那儿没心没肺,一根手指头用力戳在了额头上,“我说你狗改不了吃屎啊!怎么又跟他勾搭上了?”这个加了重音的他,唐卉即便不熟却也并非不认识。
“谁啊?”这么问,许太太纯粹是意料之外的条件反射。
“你说谁啊?我都看见了!你们一前一后的上楼,去了那么久才下来……自己都不知道吧?当时你真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张发春的脸!许博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还……”
唐卉越说越恨铁不成钢,气得小手用力捏着她的胳膊直哆嗦。
“卉卉,你听我说……”
这下,祁婧知道再也没必要为了脸面遮遮掩掩了,迅速收拾心情深深叹了口气,对上了姐妹的目光:“亲爱的,我们其实……我是说我跟许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他是知道的……”
“什么?”唐卉瞠目结舌。这两个“他”,只要不是弱智都能分得清。
祁婧被她的表情逗得差点儿忍俊不禁,连忙移开视线。这回不管多丢人,她都不想隐瞒任何细节。
半个小时以后,淘淘终于睡着了。
姐妹俩肩并肩坐在床上,表情怪异的目视前方,空气中弥漫着熊大熊二第一次偷着看毛片儿之后令人呼吸困难的那种奇怪的汗味儿。
“你……你们……他……你俩……”张了好几次嘴,唐卉的脸蛋儿一次比一次温度高,这回轮到她惊慌失措羞不可抑了。
祁婧从她发出声音开始,就扭过头去看那小脸上的变化,想笑,也很想过去要一个抱抱,却又觉得这样的距离很舒服,很放松,就没动。
“会……真的会……更……更爽么?”唐卉咧着嘴巴扭头看了闺蜜一眼,又连忙转了开去。
“你觉得呢?”祁婧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这回你可……如鱼得水了吧?”不知对于一个蕾丝边儿来说,是否会羡慕这种待遇,可她的口吻里分明带着揶揄。
祁婧听了神色一暗,“这会儿你好像应该用福祸相依这个成语……”
又过了半晌,唐卉似乎理清了思路:“不算以前的,加上那个海飞丝,他都睡了七……七个了,还有李姐……你不觉得……不是……我觉得你是不是太讨好他了?而且……”
“可能是吧!”祁婧没等她说完就接过了话头儿:“毕竟,是我太对不起他了,本来我们都准备要自己的孩子了……”
说到这儿,祁婧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淘淘,鼻子一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