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今禾的追问下,商淮南才不好意思地坦白,他回京的路上不理她不是因为生气,是他在故意装深沉。
他以为,慕今禾喜欢的是萧亦寒那种沉稳内敛的男子。
慕今禾被他逗笑,笑着笑着,竟笑出了眼泪。
原来真正爱一个人,是会为了他主动改变自己,而不是强迫对方变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原来真正爱一个人,是会发自内心地去付出,而不是每一次付出都计算利弊得失。
原来,商淮南真的爱惨了她。
慕今禾将他拉起来,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商淮南,从前我不知何为爱,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你对我的好,觉得你就该如此对我。”
“但现在,我明白了,因为是我,你才会这般毫无保留的付出,能让你如此付出的人有只有我,而我,也只想接受你的好。”
“你,你这是在说你也心悦我?”商淮南激动地绷紧了身子,声音微微发颤,紧紧回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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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今禾笑意加深,她用力点头,“是,我心悦你,愿意嫁给你!”
商淮南开怀大笑,抱着慕今禾转圈,就连皇上出来都没有察觉。
......
他们的婚事定在了下月初一,皇上下旨赐婚,保留了商淮南的兵权。
大婚前夕,商淮南带着慕今禾出游,他们在郊外骑马踏青。
夕阳斜照,将大地染成了橘色,慕今禾依偎在商淮南怀里,嘴角挂着深深的笑意。
“商淮南,听说你在偷偷给我雕刻玉簪?怎么样了?”她声音满是甜蜜,“太丑的我可不要。”
“你又听谁说的?”商淮南拧眉,从怀里掏出一根雕刻好的玉簪,“怎么什么都瞒不住你,我还想给你个惊喜。”
慕今禾笑而不语,接过玉簪细细打量,刀工细腻,海棠花的每一个花瓣都栩栩如生,可见他的用心。
“难道是太子?”他低声喃喃着每一个可疑人的名字,“”
“你这手上全是伤口,我又不瞎。”慕今禾回头,望进他的双眼。
商淮南反应过来想将手藏起来,却被她一把抓住,她将簪子递到他手上,“替我戴上,我很喜欢。”
商淮南耳根微红,替她别好玉簪。
下一瞬,周围忽然涌出一堆黑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商淮南动作一顿,下意识将她护在怀里,怒视着黑衣人,“你们是何人?”
话音落地,黑衣人中走出一名青衫男子,他身材瘦削,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萧亦寒!
慕今禾和商淮南同时一惊,互相对视一眼,又齐齐看向萧亦寒。
“你怎么在这里?”商淮南目光警惕,一手环着慕今禾,一手勒紧缰绳。
萧亦寒扫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而是一脸深情地看着慕今禾,“阿禾,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阿禾,我好想你。”他声音低沉沙哑,喉咙像是被火烧过,全然没了当年的温柔。
“阿禾,下来,跟我回家。”萧亦寒朝前走了一步,对着马上的慕今禾伸手。
慕今禾蹙眉,不为所动,“流放中逃跑是死罪,萧亦寒,你这是何苦?”
“没有你的日子我生不如死,阿禾,跟我走好不好?”他眼神执拗,不达目的不罢休。
“你死心吧,我与你之间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慕今禾冷然,心底生出一股厌烦。
她从萧亦寒的眼里看不到丝毫的爱意,有的只是疯魔和偏执。
“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只能用我的办法带你走了,你放心,我绝不会伤害到你。”
说罢,他挥了挥手,黑衣人一拥而上,对着慕今禾和商淮南发起攻击。
商淮南护着慕今禾,想骑马冲出去。
萧亦寒拿出弓箭,对准马射过去,一箭封喉,马儿长啸一声倒地,将背上的慕今禾和商淮南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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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