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有点兴趣,我又从包里拿了一份挂号的预约单,交到她的手里。

她没有接,指尖摩挲着红酒杯,忽然抬眸,目光柔和。

“招月,你帮我生吧,我怕疼。”

“你生了郑生的孩子,给我养着也是一样的。”郑太冷静地盯着我的眼睛,将杯子内的红酒一饮而尽,态度特诚恳。

我跟她对峙了几秒,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我怎么配跟郑生生孩子,我不过是郑太养的一条狗。”

“只有郑太才配。”

她嘴角微微翘起,扬起头,目光停留在我胸口的疤痕上,伸出指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杰作。

“这么漂亮的一对儿水蜜桃留了疤,真的可惜了。”

指尖碰触下,我下意识身体一僵,还是第一次见到郑太这么温柔。

“知道郑生为什么老去港城吗?”

她收回手,从抽屉里拿出几只烫伤膏和一张银行卡,语气森寒。

我摇摇头,试探性猜测,“那边生意出了岔子?”

她的眸底暗了几分,眉心紧了紧,语气恢复了温度,“他那边有个相好的。”

原来如此,难怪每次郑生去了港城回来,都不肯碰她了,原来去给身体掏干了回来的。

“郑太放心,我会处理的。”

“嗯,我就喜欢你懂事,不像那个丝丝,死有余辜。”

她将药膏和银行卡一并塞我胸口,用阴冷的口气嘱咐道,“弄干净点,别再让我给你擦屁股。”

我吓傻了,手中的酒杯应声倒地,郑太知道我设计了她?!

◇ 第26章

我紧张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腿脚不受控制的砸在地板上,膝盖上玻璃渣碎片扎了进去,一股鲜血流了一地。

“你这是做什么,起来。”

郑太伸手将我扶起,用镊子拔出了膝盖的碎玻璃渣子,又用碘伏给我消了毒,手法很熟练。

“以前郑生受伤都是我包扎的,如今他也不需要了。”

她自顾自的给我上药包扎,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对着空气问道,“郑生对你好吗?”

“回郑太,好的。”

镊子没拿稳,直接扎进了我的膝盖骨,我疼得头皮发麻,指甲掐着掌心,嘴唇一瞬间惨白。

郑太愣在原地,一股强烈得恐惧感席卷而来。

我太蠢了,郑太是名门贵女,如今又是高官太太,我是地里卑贱得泥土,她是天空耀眼的繁星。

她怎么可能怜惜自己老公的情妇呢?

“嗡嗡”郑太的电话响了,她迅速起身,丢下手里的镊子和伤药,掐着电话,语气平淡,“这么远,我折腾不起了,最近睡眠不好。”

她又倒了一杯红酒,靠在沙发上,品着,似乎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

外面的门被推开了,刚刚的男子又进了内屋。

他五官长得硬朗,眉宇间颇有几分郑生的英气,只是气质差远了。

“舒姐姐,外面冷得很。”

一件薄衫松松垮垮罩在他的身上,结实匀称的肌肉若隐若现。

郑太不紧不慢地放下酒杯,一把摸进男人的胸膛,语气说不出的宠溺,“还冷吗?”

我识相地往门口走去,郑太对我笑了笑,“辛苦你了,郑生那边打电话来了,你去吧。”

说话间,她的手隔着裤子捏着男子的腿裆,眼神有些意乱情迷地迷离。

“给郑太办事,不辛苦的。”

关门的瞬间,门内传来了一声娇喘,我心口一紧,也不敢停留,快步离开。

等我坐上郑生安排的车时,他正抽着烟,在跟手下的人交代事儿。

我落座,他的眸光盯着我胸口的烟疤,眉头微蹙。

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我被弄得麻麻痒痒地,身体本能的敏感忍不住一声嘤咛,好在郑生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港城的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