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抓你的时候我就看见了。”

他声音低低地在我耳边开口,呼吸打得我耳垂发颤,“摸两下就溢出来一大滩,捂都捂不住,跟六年前一样,又敏感,水又多。”

这句话好似浇筑在我身上的泥浆,把还有点微弱挣扎的我兜头淋得彻底僵硬。

第19章

沈昭廷腾出另一只手,撩起我在挣扎的时候散下来的鬓发,轻轻地别在耳后,声音都带上了说不出的温柔。

“我把他们手都砍了。”

我感觉呼吸都淤塞住,说话声音发哑,“沈……公子,您到底想怎么样?”

“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满意?”

沈昭廷抚摸着我鬓发的手一下一下,突然揪住我脑后的长发,用力往后一拽!

他下了狠劲,拽得我整个脑袋不受控制地后仰,痛得差点以为头皮都要被撕裂开,生理性泪水在那一瞬间的钝痛中溢满眼眶。

“满意?”沈昭廷的声音终于染上了一丝非人的癫狂,“这六年,多少人睡过你?”

我痛得泪流满脸,被泪水模糊的眼睛几乎看不清沈昭廷的五官。

仍旧挣扎着,一字一顿,“很多,数不清。”

“沈公子忘了,我是小姐,生来千人骑,万人枕,不立贞节牌坊。”

沉默在我跟沈昭廷之间上无声地僵持。

在我以为今天最起码这把头发要交代在这的时候,沈昭廷突然松了手,爱怜地托着我的后脑勺扶着我在他怀里坐稳。

我垂下眼跟他对视,看着他眼尾带着笑,那双琥珀一样的眸子带着说不出的恶劣。

“沈公子不嫌脏的话,要试试吗?”

沈昭廷眼神闪了闪,直直地盯着我,“你不怕郑南均发现?”

我轻笑一声,“又不是处女,再说,我是郑太的人,不是郑生的。”

开口的时候,我甚至自觉地撩开裙摆,一手拉下内裤边,方便沈昭廷欣赏我剃干净毛发的花穴。

“反正是做情妇,跟郑南均,不如跟我。”

我一时间所有声音都哑在了喉咙里,荒唐地我发笑。

“沈公子抬举了,我不配的。”

“不配?”

他轻笑了一声,“跟郑南均,你就配?”

我呼吸一顿。

他的大手撩起我的发丝,婆娑着我的侧脸,低沉的声音像是在我耳边敲响的编钟。

“秦招月,这么多年,你怎么也没点长进?”

我张了张嘴,还未开口就被掐着脖子,按下头,被迫张嘴承受沈昭廷的吻。

比起六年前,少了那点恶劣的意味,却多了更多野性的侵袭。

我开始还妄图闭着嘴,抗拒他的掠夺,可惜沈公子磨人的法子,远比我想象中多得多,舌头舔过我一排牙齿的时候,让我浑身战栗发抖。

只能不受控制地微微探出小舌,便立刻被他揪着又舔又含,吸出啧啧的水声。

我能在檀金丽宫占据一席之地,床上本事自然也是一顶一的了得。

丝丝柔韧性好,会扭又能掰成各种造型,满足客人猎奇心理的同时,又更方便各种角度的插入,床上玩得又野又大,郑生之前就常常宠溺地喊她“小野马”。

我的长处在于敏感。

几乎浑身每一寸肌肤都能成为我的敏感点,耳垂,眼睛,脸颊,腰侧,锁骨,等等等,更别说一碰就“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奶头,哪怕只是被沈昭廷这样简单地亲一会,就够让我整个人不受控地软成一滩水。

配上我通身近乎透明的冷白皮肤质,只稍稍在一块皮肤上用一点力气,就能很轻易地留下鲜红的印子,一块块在皮肤上痕迹斑驳,好似受了什么大刑一般。

第20章

这种刺激轻而易举地就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以往郑生再怎么偏疼丝丝,男人在床上的那点嘴脸藏不住,偶尔几次装作应付任务一样,来我屋子里做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