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廷看着我害怕到局促的样子,勾起了唇角,“不,你做得很好。”

“要不是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让张铭山那个犟种不动声色地赢了。”

我咬着唇,被他这瞬间变了口风的态度弄得不知所措。

分明在顶层那会,还因为我让他输了两局,一副要弄死我的样子,这会又开始夸我做得好,阴晴不定地我不敢多说一句,生怕哪句话没说好就激怒了这个阎王。

“你很怕我?”

他侧头看着我,手随意地放在身侧,距离我也不过两拳头的距离。

我努力让声音不发抖:“有点……您是大人物,我这种小市民难免会比较敬畏。”

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沈昭廷的一举一动都能轻易牵动我的神经,甚而连他陡然变重的呼吸都能让我无意识地一哆嗦。

“小市民?”

他咀嚼这三个字,嘴角那抹笑意愈发意味深长,“我记得,六年前你胆子很大的。”

最怕他提六年前,情愿他继续在顶楼那副跟我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

我僵笑着慢声道:“人是会变的,沈先生,毕竟六年了……”

话未说完,沈昭廷突然一阵大笑,吓得我把剩下的话一股脑咽了进去。

“好一句人是会变的!”

他声音音调未变,音量不高,但不知怎么,我就是从里头听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怒意。

还没等我想到怎么糊弄过去,突然垂在一边的手腕被人用力一拽,我不受控制地往沈昭廷方向倒去,下一刻他直接提着我的腰让我跨坐在他腿上!

一如六年前在牌桌前的姿势。

我浑身发抖,下意识伸手推他的肩膀,还没怎么动作,我就感觉我下身的裙摆被人撩起,沈昭廷直接伸手捂住了我的私处。

“湿的。”

他看着我的眼神,闪着显而易见的恶劣。

“沈先生,请你自重……”

害怕的情绪拖着我的心脏不断往深渊下坠,想阻止但以我的身份根本不敢对着沈昭廷拳打脚踢,想求饶根本只会激起他的恶意,甚而连徒劳的解释……

“他们抓你的时候我就看见了。”

他声音低低地在我耳边开口,呼吸打得我耳垂发颤,“摸两下就溢出来一大滩,捂都捂不住,跟六年前一样,又敏感水又多。”

这句话好似浇筑在我身上的泥浆,把还有点微弱挣扎的我兜头淋得彻底僵硬。

沈昭廷腾出另一只手,撩起我在挣扎的时候散下来的鬓发,轻轻地别在耳后,声音都带上了说不出的温柔。

“我把他们手都砍了。”

我感觉呼吸都淤塞住,说话声音发哑,“沈……公子,您到底想怎么样?”

“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满意?”

沈昭廷抚摸着我鬓发的手一下一下,突然揪住我脑后的长发,用力往后一拽!

他下了狠劲,拽得我整个脑袋不受控制地后仰,痛得差点以为头皮都要被撕裂开,生理性泪水在那一瞬间的钝痛中溢满眼眶。

“满意?”沈昭廷的声音终于染上了一丝非人的癫狂,“这六年,多少人睡过你?”

我痛得泪流满脸,被泪水模糊的眼睛几乎看不清沈昭廷的五官。

仍旧挣扎着,一字一顿,“很多,数不清。”

“沈公子忘了,我是小姐,生来千人骑,万人枕,不立贞节牌坊。”

沉默在我跟沈昭廷之间上无声地僵持。

在我以为今天最起码这把头发要交代在这的时候,沈昭廷突然松了手,爱怜地托着我的后脑勺扶着我在他怀里坐稳。

我垂下眼跟他对视,看着他眼尾带着笑,那双琥珀一样的眸子带着说不出的恶劣。

“沈公子不嫌脏的话,要试试吗?”

沈昭廷眼神闪了闪,直直地盯着我,“你不怕郑南均发现?”

我轻笑一声,“又不是处女,再说,我是郑太的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