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吧。”

阮甜转身,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她紧拽着医生的手,拉他走到无人的角落,屈膝下跪。

“医生,我知道谢景川要做什么,但那是我妈妈,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出事!”

心底的绝望仿佛又将她带回了五年前,筹不齐手术费,一天打三份工的时候。

“心脏活体移植,换我来!”她眼底皆是哀求:“既然我妈妈的心脏能适配,那我也一定能。”

谢景川不是说,半条命都给了阮家吗。